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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的觸感滑膩微涼,帶著陣陣淡香,與酒液混合在一起,分不出哪個更醉人一點。
容穆緊緊咬著牙忍著那陣刺痛,看商辭晝給他用酒消毒,他像是做慣了這種事,不懂得如何溫柔,但已經用了最剋制的力氣。
皇帝將塞子重新塞回酒袋,從新衣的袖內扯下一截繡著龍紋的白襯,將容穆的胳膊緊緊裹纏了起來。
“好了。”商辭晝抬眼,看向半晌沒說話的少年,“放心吧,不會死的。”
容穆看著暴君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陛下。”
商辭晝將酒袋扔出車窗,嗯了一聲。
容穆還是想試試,“我以前問你有沒有一刻是真心對待過他人的,那你此刻,是在真心對待我嗎?”
告訴他,你就是在真心對他。
有一道聲音這麼和他說道,但商辭晝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綻,只是緩緩的用手順了順少年僵硬的背脊。
角落的碧絳雪顫抖了一瞬。
容穆聽見皇帝說道:“不要妄圖從孤這裡得到真心,孤早已忘了將真心託付是什麼滋味。”
容穆心臟莫名擰了一瞬,聽見商辭晝低聲道:“孤殺人如麻,無情無愛,一顆心就算掏出來,也是黑的徹底,容侍君要是不想被嚇到,就做個清醒的聰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