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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孤一著急,就容易衝動做事,控制不了自己那股子要宰人的情緒,他越是跑越是藏,孤就越興奮。”
容穆隱約知道商辭晝這個狗脾氣是怎麼養出來的,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商辭晝道:“殺了厄爾駑,防止西越捲土重來,西越王室這一代,算是被孤連根都鏟了,到時候與南代再打交道,孤就不用被你王兄嘲笑,說孤是一個後院都管不住的皇帝。”
容穆不由護短:“王兄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商辭晝:“只要他対你好,孤便覺得他是一個好人。”
容穆看了他一眼:“現下厄爾駑已除,你也好好安寧一段日子,管一管自己的脾性,再來這麼一次,你沒死我先要被嚇死了。”
“孤還以為你不會為了孤傷心,結果亭枝哭起來也好看的……還會親親孤,”商辭晝看容穆臉色不好,忙又道:“孤逗你開心的。”
容穆瞥了他一眼,終究又忍不住檢查了一下他背後的傷口。
蓮葉覆蓋的地方已經完全看不見血跡,葉片已經全被吸收完了,深可見骨的部位逐漸在癒合,只是很慢,按照這個傷勢恐怕得十天半個月才能自主活動。
但這樣已經很好了,再快,商辭晝還以為自己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呢。
容穆檢查完,便又坐在了商辭晝身邊,一旁的人嘴唇動了又動,半晌才道:“以前在東宮,好像也是上的這個傷藥。”
沒錯,但那個時候容穆可捨不得揪最大最新鮮的葉子,給商辭晝的都是王蓮脫落下來被他攢起來的葉片。
只聽旁邊的男人接著輕輕道:“亭枝,我的撞傷,是不是很難治?”
容穆:“你說呢?荒郊野外的,你差點就要直接血流而亡了。”
商辭晝看著他:“可是孤感覺現在很好。”
容穆唇瓣咕噥:“你當然覺得很好……你這次吃的可是我從南代帶來的‘神藥’。”
“亭枝。”
容穆腦袋有點疼:“在呢在呢,攢著點力氣別說話了!”
商辭晝忽然道:“等我們收拾完這裡的戰場,回去我便找南代王將你要過來。”
容穆下意識道:“為什麼?”
商辭晝只看著無垠的星空道:“不為什麼,之前孤將你放在南代是迫不得已,如今事以畢了,自然不能再叫你待在南代那個地方。”
容穆皺眉:“可是那是我的故國——”
“孤不放心。”商辭晝突然道,“你在南代,孤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