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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道:“可能是從南代過來路上風大,給刮沒了吧。”
商辭晝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容穆:不是吧,這麼好騙?!
商辭晝在他這裡是徹底不設防了對嗎!
皇帝這麼搞,倒叫容穆心中有些忐忑,於是他走過去,摸了摸商辭晝的額頭。
很好,沒有發燒,很正常,看來就是單純的戀愛腦。
容穆對著商辭晝道:“不和你廝混了,傍晚我要出去一下。”
商辭晝眉頭一動:“傍晚?”
容穆:“去找江蘊行,最近天冷害風寒的人很多,他白天忙的腳不沾地,這個時間過去,他才有功夫接待我。”
商辭晝:“亭枝去找他幹什麼?”
容穆:“找他有一點南代的私事,而且王兄給的養身體的藥只有他會熬,我得去找他拿藥,順便蹭兩個甜棗吃。”
商辭晝這才道:“雪天路滑,孤陪你一起。”
容穆連忙抬手:“欸,別,他好歹是南代的官兒,說話做事多少得避諱著你一點,就算你不在乎,他也不得不注意一些啊。”
商辭晝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亭枝方才待孤那樣好,是為了見別的男人。”
容穆哭笑不得:“這是兩碼事,你別亂吃醋。”
商辭晝垂眸:“那你去吧,就當沒孤這個人,孤獨守空房,一個人在這亭枝闕看雪看屋簷。”
怎麼還委屈上了,容穆走過去,低聲道:“我這不是怕你又用馬屁股撞他嘛!你放心,我找他是正經事,絕不在醫館多留!”
商辭晝眉尾微揚:“孤不欲拘著你,但你若是在戍時前回不來,就得賠孤一個事兒。”
容穆警惕:“什麼?”
商辭晝招手,容穆湊上去,聽見皇帝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容穆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連帶著脖頸後面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像初開的蓮花瓣一樣。
“你你你!你臭不要臉!”
“在亭枝面前要什麼顏面?”商辭晝沉聲一笑,嗓音低沉道:“好不好?咱們還沒試過那樣,孤保證給你伺候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