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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儘管邵澤雨說自己可以等賴醫生也緩慢的晃著手說,沒事,死不了。
邵澤雨:……
待石毅傑和邵澤雨出去,門口的兩個小護士已經著急的不行了,坐進電梯,邵澤雨小聲問:“可以換醫生嗎?”就算是死他也不想這個死法,雖然等不來醫生而掛掉的大有人在。
“放心,”石毅傑深摯的望著邵澤雨的眼睛:“他們的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在你身上。”
邵澤雨沒看石毅傑,只覺得石毅傑的語速像極了賴醫生,頓時了無生意。
邵澤雨中午就開始吃醫院給他準備的綠餐了,休息適應一下午,第二天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第三天便進入了無菌病房。
雖然無菌病房除了睡覺的地方只有二十多平活動空間,但好在有一臺電視機,還有一個病友。
雖然是個十六歲的半大孩子,但這個孩子很積極陽光,儘管他聊的都不是邵澤雨會感興趣的話題,可是人的心情是會受到對方影響的,邵澤雨和他呆在一起的三天,感覺很放鬆。
第四天就要開始做傷疤敷藥治療了,那個半大孩子和他分房了,邵澤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身體很不吃麻藥,加了少量麻藥的中藥敷貼對他來說一點麻痺作用都沒有,這讓他每天感覺身上像是有一萬個螞蟻在爬在咬,甚至鑽進他的骨血裡,蠶食著他的意識。
為了傷口更好癒合,中藥敷幾天,還要配合鐳射修復,大概是人在痛苦中意識求生的緣故,邵澤雨竟然能一聲不吭的忍受住這疼痛,他有時候會想,如果他面板上的傷疤消失了,那他的整個人整個身體是不是也能換得新生。
亦或是,只有他死了,等來世。
就這樣一直堅持到第一階段的治療結束,邵澤雨終於倒下了,他從無菌房出來就清醒了兩小時,然後就一睡不起了,夜裡照看他的護士才知道他發了高燒。
石毅傑雖然一直留在醫院陪邵澤雨,但自從邵澤雨進入無菌病房,他便只能每天定時去探望他一下,把邵澤雨從無菌病房接出來,看著護士喂邵澤雨吃了晚飯後邵澤雨躺下閉上眼睛,他才從邵澤雨的病房出去。
夜裡一點,護士發現邵澤雨發燒,先是通知了醫生,石毅傑是聽到門外的動靜才知道邵澤雨發了燒,他走進邵澤雨的房間後,便坐在邵澤雨床邊一直到天亮。
在邵澤雨的夢裡,天一直黑壓壓的,狂風暴雨前的徵兆,他在陡峭的沒有道路的只有半人高的雜草叢中一瘸一拐的向前跑,荊棘割破了他的腳踝,不知哪裡伸出來的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