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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一手圈腰一手攬背,略帶酒氣的體溫隨之籠罩而來。
“找人幫忙還要沒耐心,慣的你。”
一剎那的滿足讓沈棲本能地抖了一下,“不是沒耐心。”
“那是什麼?一會沒答應就喊著要走,你打算找誰來抱你?”
沈棲鼻尖抵在梁喑鎖骨下方,聞到清淡的木質香與略帶酒氣的呼吸,讓他舒服地想喘息。
這樣親密的擁抱,他幾乎沒辦法說話,好一會才小聲說:“沒、沒想找別人。”
別人抱他都沒用。
梁喑心沒來由地讓人揉軟了一塊兒,像被猝不及防塞進一塊抖抖就會散落糖粉的甜糕,忍不住勾起笑:“只想找我麼?”
沈棲這次卻不肯吭聲了。
兩人的呼吸與心跳彼此交錯、重疊,再逐漸拉開差距。
梁喑心跳沉穩規律,絲毫沒有任何異樣波動。
沈棲有一種利用與欺騙別人信任的心虛感,默默在心裡發誓:就一次,以後他一定忍住。
梁喑不知道懷裡人的心思,微微垂眸看了眼他幾乎埋進自己胸口的腦袋,頸側面板嫩得透光,像打光給人看胎色的瓷器,連血管紋路都清晰可見。
他嫁過來一個月,肉還是沒長多少,脊椎骨依舊清晰嶙峋,也不知那些個燕窩參膠都吃進誰肚……
“我好了,謝謝梁先生,我先下樓了!”
梁喑回過神,沈棲已經跳下他的膝蓋準備溜了。
“站住。”
沈棲停下來,慢吞吞回過頭看他:“什麼事呀。”
梁喑用剛抱過他的修長手指捏著他“藉口”,單手撐著頭,好整以暇看著他。
“不是要看著我把解酒茶喝完麼?不拿杯子怎麼證明我喝完了,怎麼?你本來的目的不是給我送茶,是為了找我幫忙?”
“是、是送茶啊。”沈棲耳根子微紅,挪回來飛快抓著杯子跑了。
梁喑捻了捻指尖,靠在椅背上短促地喘了口氣。
他摘下眼鏡丟在桌上,捏了捏痠痛鼻樑骨。
剛才有一瞬間他體內的邪念被柔軟溫熱的身體勾引起來,很想就這麼將他壓在辦公桌上。
骨子裡的慾念在慫恿,自下而上的邪火在攛掇,比起沈棲這個毫不設防又神聖的社會實踐,他的想法要禁忌、陰暗許多。
他其實可以再等一會兒,不那麼快答應他,讓他說點兒好聽的求求自己,用那雙水盈盈的眼睛叫他梁先生,或者逼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