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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車裡安靜得讓人發慌。
沈棲對做生意沒有經驗,但也明白沒有硝煙的戰場往往更加慘烈。
按照陳亦洲說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蒸發資產,蒸發的也是梁喑的心血。
他心裡發堵,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抽痛席捲了他整顆心臟,疼得他連呼吸都難以維繫。
沈棲低下頭開啟網頁搜尋,輸入梁氏,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梁氏的公告與緊急召開的釋出會。
畫面中,梁喑身上穿著從家走時那套深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苟。
面對鏡頭的眸光銳利,語氣沉穩而清晰。
新聞稿按秒重新整理,無論是財經社科甚至是娛樂版都在口誅筆伐,彷彿要現在就定他的罪。
對梁氏信譽的懷疑、對醫藥行業的擔憂、對此次事件的義憤填膺,甚至還有對梁喑本人做事風格的評價。
沈棲點開其中一條,心口像是被一根燒紅的烙鐵錐了一下。
他指尖微顫,想關掉的瞬間眼睛已經先一步讀取。
放屁,都是放屁!
梁喑不是他們說得那樣唯利是圖不擇手段,他明明溫柔又可靠,絕不會為了錢就犧牲別人的命,這些人全是放屁!
程術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說:“小少爺,把手機關了吧。”
沈棲咬了咬牙,罵了聲:“全是王八蛋。”
程術從未聽過他說髒話,驟然聽了驚得險些笑出來,又覺得不合時宜,輕咳了一聲說:“您罵得對。”
沈棲等了大半夜,天矇矇亮時紅蕊才把取樣遞給他。
她熬了一夜眼睛通紅,但渾身上下都透著焦躁的亢奮,連聲交代他保護好自己。
沈棲說:“我會的,你回去擬好委託書送到大學,寫平大和徐令知教授,我三天之內把它和檢測報告一起蓋了章交給你。”
紅蕊愕然:“你居然請得動徐令知教授?有他在,那權威性要高得多了。”
沈棲沒多作解釋,現在每一秒都很重要,他早點兒拿出結果梁喑就能早一天減少壓力。
他幫了自己很多,自己能回報他的東西太少,只有這點微薄之力希望能為他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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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忙了一整夜,手邊的咖啡加了一遍又一遍,電話像催命符一樣響個不停。
從梁老爺子到梁正則再到二叔小姑,他一個都沒接,騰不出手也懶得應付。
紅蕊一進來就聽他無比暴躁地說:“告訴老宅的人,再來一個電話梁氏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