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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比剛才稍微好了一些,但大腦的反應還是有些遲鈍,慢吞吞地蹭著他的脖子,“太近了……”
“不近。”梁喑貼著他的耳朵,儘管他已經血液直往下走,但還是耐著性子要刑訊沈棲,“你喜不喜歡我?”
沈棲腦袋發矇,暈暈乎乎地感覺被人扯掉了圍巾脫掉了厚外套。
脖子被人用指腹碾著,耳邊也朦朦朧朧地傳來一聲又一聲的逼問。
“說你喜歡我,說啊。”梁喑低下頭去找他的耳朵,“說你喜歡梁先生。”
沈棲無力地仰起頭,“嗯……喜歡……”
“喜歡誰?”梁喑在他頸窩裡咬了一口,壓低聲音逼問他:“說清楚喜歡誰?”
沈棲對痛覺很敏銳,立即疼得打了個哆嗦,“喜歡你……嗚……別咬我……疼……”
“我是誰?說清楚我就不讓你疼。”
梁喑貼著他的脖子,手上託著像被烈日曝曬打蔫兒一樣的腰。
昏暗的光線下,沈棲微張著豔紅的唇輕輕喘氣,乖巧又誘人地引人欺凌。
他掐著那截兒嫩竹枝,用拇指一下一下地碾揉,逼得他發出情動的簌簌響動。
沈棲年紀小,情竅未開不懂情愛,上次被他壓在落地窗上碰一碰就受不住,生澀而勾人的樣子偏偏讓梁喑著迷得理智崩碎。
他幾乎現在就要折斷這枝嫩竹,摘去葉子,汲取竹漿,拆出雪白的竹篾編出漂亮的形狀。
梁喑遲遲沒等到答案,耐心被慾望燒得一乾二淨,低下頭暴風雨似的凌虐。
他一邊用力碾壓竹節,一邊啞聲逼問:“說啊,說你要誰?”
沈棲整個人軟在他手上,洩出幾分哭腔:“要、要……要梁先生……”話音未落,他整個人頭一暈,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洶湧霸道的氣息撲面而來,沈棲整個人都要陷在被子裡,雙手被分別舉在頭頂兩側,像被標在了機器上等待劈開的竹竿。
昏暗的房間裡只剩一個比一個重的喘氣聲,微微的窒息加重了酒勁兒的昏沉。
沈棲幾乎是無意識地勾住梁喑的脖子,用本能回應他。
他沒有經驗,僅有的一點知識都是梁喑手把手教出來的,因此十分生澀。
這種青澀稚嫩的討好,反而極大的取悅了梁喑。
很快沈棲就顧不上回應了,暴雨又急又重地衝刷枝葉,來不及收攏,順著竹葉尖兒往下流。
他被缺氧逼得手指發抖,軟著身子試圖躲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