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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瞬間冷了下去，笑容都僵在嘴角：“連你都不信我？”
故淵皺起眉，推了推金絲眼鏡，說：“慕柒，你和審判長不適合。”
“沈舒擁有和審判長同樣的火系異能，實力也僅次於他，只有她在審判長身邊，才能幫他站得更穩。”
林慕柒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心裡五味雜陳。
錯愕、茫然、心寒……種種情緒瞬間湧了上來。
她攥緊手，聲音沙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梁西聞要把我關在這裡？”
故淵沒說話，態度預設。
原來從始至終，只有她一個人當傻子。
果然和梁西聞說的一樣，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丑……
林慕柒瞬間紅了眼，淚水不停地往下淌。
“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明明說過，要一起保護僅存的人類力量……”
故淵皺起眉，眼裡是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你清除汙染、淨化水源、加固城防，所有人都說你是救世主。”
“可是你一個突然出現的外來者，怎麼擔得起救世主的名聲？”
“你怪不了審判長，要怪就怪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沒有異能，在這末世無依無靠！”
他的話擲地有聲，林慕柒聽得張口結舌。
過了許久，她輕笑了聲。
她看著故淵，問：“你說我要怪自己沒有實力，無依無靠……”
“可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你也不過是個天天被關在實驗室裡的試驗品！”
提起那段最難堪的回憶，故淵的臉色驟然沉了下去。
強烈的怨恨和痛苦在林慕柒的心頭翻滾，但這樣的恨分給他們每一個人，都顯得太過單薄。
林慕柒無力地靠坐在床頭，喃喃：“只怪我自己太蠢，被你們當小丑一樣玩弄。”
故淵總是話多，此刻卻什麼也沒說。
林慕柒將他的沉默看在眼裡，只覺得虛偽至極。
她正準備開口讓他走，就聽他忽然開口。
“我是來幫你從實驗室離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