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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權。”
臺下人聽見這一句話瞬間沸騰。
“血清？”
“血清還有用？”
梁西聞看向臺下期待的面孔，聲音沉穩有力：“異能消失了，但我們還有血清。”
“血清能免疫喪屍病毒汙染，保證大家的正常生活。”
“現在血清存量不足，僅夠護衛隊和軍隊的一部分人使用，目前正在加緊研製中，七日後，便可全基地供應。”
原來她死了，因她血帶來的異能消失了，但用她的血研製的血清，可能是結合了原世界科技，所以仍然有作用。
林慕柒冷眼旁觀女人對梁西聞感激涕零，臺下人也連聲感謝，連護衛隊都心潮澎湃起來。
梁西聞立於高臺之上，神色冷淡而肅穆，仿若神明救贖，讓人心生臣服。
臺下的聲音漸漸整齊劃一，民眾高舉著手，喊著：“審判長！審判長！審判長！”
梁西聞在這一片擁護聲中走回車上。
這算什麼？
林慕柒想，剛才還一口一個神女的人，現在又將梁西聞視為神明。
原來這世上，誰能救人誰就是神。
民眾是愚昧的，也是最清醒的。
是她才看明白。
梁西聞回到車上，卿以安立刻遞上手絹，他接過，神色自若的擦了擦手，問到：“後續都處理好了嗎？”
卿以安點頭：“女人會在五天後因思念過度而暴斃而亡，男人的屍體已經扔出去喂喪屍了。”
電光火石之間，林慕柒猛然領悟。
為什麼男人面板只是青紫而無咬痕，一個柔弱的女人竟能衝破護衛隊的防護。
原來，什麼釋出會，不過是一場戲。
一場梁西聞給所有人表演的戲。
一個血濺當場，轉移視線，震懾群眾；一個懷柔政策，鐵漢柔情，承諾血清供應。
鐵腕手段保證政府權威，法理之外的柔情便更顯人道精神。
林慕柒看著梁西聞的臉，一時間再沒辦法將他與自己救下的那個怯生生的少年相聯絡。
她教過他很多，關於如慕柒保護大家，如慕柒塑造權威，但卻沒教過他，用無辜者的血達成自己的目的。
他，已經太不一樣了。
林慕柒只覺得遍體生寒。
她越發看不透梁西聞。
梁西聞看向窗外，廣場上的人群正慢慢散去，每個人臉上的憤怒都被喜悅取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