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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道：“忘了你是個瞎子了。”
“慕柒沒有死，她還活著！”
林慕柒眉頭一皺，正欲說什麼，卻被故淵張狂的笑打斷：“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梁西聞，你是不是出幻覺了，林慕柒連個屍體都沒找到，你說她活著？”
梁西聞牽著林慕柒下了高臺，走到故淵面前：“我說活著，就是活著。”
故淵動了動耳朵，確實聽見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他心中略有些懷疑，問到：“真的活著？”
林慕柒見他神志清楚，又確實看不見，也不怕死而復生又多麼驚世駭俗，就答道：“是我，林慕柒，我還活著。”
故淵神色動容：“你....你知道多少？”
這話沒頭沒尾，但林慕柒聽懂了。
“都知道了。”
“我被囚禁，被抽血，成為比試場上的靶子，甚至被推出去擋喪屍，都是因為你的告密。”
故淵的所作所為被她挑明在陽光下，他怒了努嘴，想辯解些什麼，卻還是無從說起，只垂下頭，向著她聲音傳來的方向，問到：“我變成這幅模樣，也算是報應了。”
林慕柒不知說些什麼。
她當年對故淵的照拂是真的，但故淵卻轉身往她心上插了一刀。
林慕柒以為自己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會歇斯底里，但兜兜轉轉這一圈，故淵也成了這幅模樣。
她所受過得苦與痛，故淵也受過了。
林慕柒在山洞外見到坐在喪屍椅上的故淵時，便已經想清楚了一切。
她嘆了口氣，想說，我不怨你。
可心口鬱悶，話梗在喉嚨裡，實在說不出來。
梁西聞聽到故淵的話，嘲諷道：“報應？”
故淵被他陰陽怪氣激怒，他喊道：“梁西聞，你也有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