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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和第二人選,他自覺著還是十分了解。
何雨柱則搖了搖頭道:“一大爺,我也是剛剛算清楚了,也還要感謝賈家嬸子與賈家嫂子,她們家可還遠遠沒到你說的地步。
這樣我給在座的諸位算算,老賈走的時候廠裡可給賠了三百塊吧?東旭走的時候廠裡也賠了五百塊吧?這兩年多,院子裡關給賈家捐款不下十次吧?一次不按多了算就按五十塊好了,這可也有五百多,秦淮茹從我這又借走了三百多塊錢,你們算算這裡有多少?一千六啊!!!
這還不算完,我基本上每天晚上可都帶了飯盒,晚上一頓賈家基本不用花錢,我就想知道秦淮茹一個月還有二十七塊五的工資,日子怎麼就過不下去了?感情她們家存著錢讓大傢伙出來接濟她們?院裡有幾家有這麼多的存款?
再說說三大爺吧,他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五元,可整整養活著一家六口人啊!沒聽說給他們家也捐一次款吧?還有前院的李大爺一家和後院的張大媽家,他們誰不比賈家困難?他們反過來還要給賈家捐款,我記得就前一次李大爺給捐了兩斤棒子麵,可被賈張氏堵著門整整罵了好幾天啊!!!”
閆埠貴聽了何雨柱的話,差點都哽咽了,是啊他的苦誰能理解啊,不自覺的他朝何雨柱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多少年了終於有人說出了他的心聲。
隨著何雨柱的分析,院裡人一下子不淡定了,多少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人心在滴血,自己連白麵饅頭平日裡都捨不得吃,還被一大爺蠱惑為賈家捐款,誰知道賈家原來這麼富有。
“傻柱,你別胡說,我們家可沒這麼多錢!!!”賈張氏先跳了出來辯解。
秦淮茹抹著眼淚,也出言道:“柱子,我婆婆她身體不好,每個月還要吃藥。”
“吃藥?吃的什麼藥?要不要我說出來?”
何雨柱上輩子到了賈張氏晚年幫她買止疼片才知道,這老虔婆吃止疼片上癮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二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