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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咋能避過我呢?”
金玉珍、柳發清、鄧文芳互相交換了下眼神,全都爽朗地笑起來,程東泉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過了兩天,柳發清就把母親接到上元鄉,鄧中夏聽說後第一時間來到鄧文芳家,初見柳母,鄧中夏激動不已。
“親家,別嫌我們這地方窮,以後就住這裡,每天有新鮮蔬菜吃,你要覺得寂寞呢,下午去廣場上跳跳舞,那裡人多熱鬧。”
鄧中夏佝僂著腰,盡顯一臉真誠,目視著柳母又道:“發清插隊那些年,都怪我小心眼,哎…我也後悔了好些年,現在發清混好了,我這心裡才放下。”
柳發清早已對鄧中夏不那麼介懷了,他坐牢那幾年,鄧文芳忙著販板椽,屋裡全指著鄧中夏照顧小麗。
這些事他不止聽鄧文芳說過,金玉珍也給他講得不少,柳發清哪有不感激的?只是他不想當面給鄧中夏說聲謝謝。
在他的理念中,憑口說不如干點實事,所以廣場建完後
,他另外找人拆了鄧中夏老屋,給鄧中夏修了棟二層樓。
鄧中夏此刻的百般解釋,反而讓柳母不知所措,已過二十年的事,當時鄧中夏做了什麼事,她一點也不曉得。
只知道柳發清娶了鄧文芳這個農村姑娘,再也不回西安了。
以至於從那以後柳父不待見鄧文芳,而且柳母柳父因此多年不想知道柳發清任何情況。
鄧中夏舊事重提,柳發清趕忙阻止道:“爸,過去的皇曆已經翻頁,不提了好不好?來,你喝茶,我給東泉哥他們打個電話,一起吃頓飯。”
提到程東泉,柳母開口了:“發清,東泉娘還在世嗎?”
鄧中夏搶過話:“在,人家七十多了,身體硬朗得很,就是眼睛不太好使,得了個青光眼。”
鄧文芳埋怨道:“爸,你不知道別亂說,嬸那個眼病已經好了,昨天我看到她還在縫被子呢。”
“哦?”鄧中夏很是吃驚:“她還租被子啊!這都啥年代了,上元鄉酒店都好幾家,來個客人屋裡住不下全上酒店了,誰還去租她被子?”
鄧文芳臉色忽地沉下來,真不想再理他了。
當著柳母的面咋能這麼說程東泉母親張連英呢?
縱觀全鄉,像張連英這樣教子有方,還能在家裡困頓時給子女分擔憂愁,這樣的父母還有幾個?
無論家中是否有錢,幾十年如一日地艱苦樸素,也只有張連英了。
張連英才是真正能旺三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