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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財主,便也不再客氣,道:“哥哥果真懂灑家,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古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從魯智深口中叫出這聲“哥哥”,也是讓柴進欣喜不已,哪怕知曉多半是看在酒肉份上的,這欣喜也是分毫未減。
酒足飯飽之後,魯智深復想起一事,不禁問道:“哥哥既在府上,為何不見俺那林沖兄弟?”
柴進不願見林沖,是覺時機未到,暫不能向魯智深明言,只好將先前準備的託詞道出:“林教頭娘子染了風寒,大夫吩咐要靜養,不宜大喜大悲,某想著那林教頭披枷帶鎖,又有傷在身,怕其娘子見了多憂多思,至使病情反覆,這才回絕了林教頭。”
怕其多心,柴進又補了一句:“此地距滄州府不過半日路程,見面也倒方便。”
魯智深終歸還是從柴進口中察覺出了親疏之別,但柴進與林沖非親非故甚至未曾謀面,已做到這種程度,他也挑不出理來,只是暗留了個心眼。
隨後接連旬月,每日好酒好食管夠,大宴小宴不斷,魯智深也都來者不拒。只是林沖娘子已然痊癒,柴進卻依然絕口不提林沖一事,不免讓魯智深懷疑其是否別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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