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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臨死之前眼中依然是迷茫與不可置信。
拓俊京順手割下尹瓘首級,並拔下其腰間令牌,想獨自前往別武班大營。怎料那馬兒雙目含淚,頻頻拱動尹瓘屍體,且任憑拓俊京鞭打腳踢依然不肯前進半步。
拓俊京無可奈何,一刀結果了這畜生,決定步行前往別武班大營。
夜幕低垂,寒風凜冽,月光如銀,灑落在空曠的營地上,為這即將發生的一幕添上了幾分肅殺與悲壯。
拓俊京手持尹瓘首級與令牌孤身來到別武班大營前,高呼:“中軍兵馬使金漢忠,左軍兵馬使文冠,右軍兵馬使金德珍,速來聽令!”
營前守衛認出拓俊京與其手中所持首級之身份,雖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所震撼,但依然恪盡職守,認令不認人,速速開啟營門並向全軍通傳此訊息。
當金漢忠、文冠、金德珍聽令前來後,拓俊京鄭重宣讀君王口諭:“兵馬元帥尹瓘,兵馬副元帥吳延寵,手握重兵,鎮守邊疆,功高震主,久而生異心,欲圖不軌已久;特令拓俊京接管別武班,暫代兵馬元帥;如遇反抗,可先斬後奏。”
金漢忠聞言,怒不可遏,衝拓俊京問道:“僅憑口諭,你便誅殺國之重臣,我定要參你一本。”
文冠、金德珍亦在旁紛紛附和,為尹瓘謀不平。
拓俊京深知這種時刻唯有強硬到底,露出一絲破綻便休想活著走出大營,於是冷聲問道:“別武班自成立以來唯王命是從,各位當真要以身試法,與逆臣尹瓘一條路走到黑不成?”
一頂結黨營私謀反的帽子扣下來,金漢忠雖底氣不足,但還是梗著脖子嘴硬道:“你只有王上口諭如何能讓我等信服?”
拓俊京聞言,冷哼一聲後,盤腿席地而坐,並丟擲命其接管鹹州的王令,裝作有恃無恐的激將道:“你若不信,可斬我頭。”
金漢忠、文冠、金德珍看完王令所寫內容後,頓時一陣心慌,鹹州的重要性他們當然心知肚明,這種時候原本尹瓘心腹換下,間接證明了拓俊京所言非虛,即便略有偏差,但王上有了防備之心應該大差不離。
三人對視一眼後,心生寒意,猶豫不決。文冠率先服軟跪倒在地拜見新任兵馬元帥拓俊京,金德珍緊隨其後。
金漢忠見狀,不甘心追問了句:“為何不見吳元帥?”
拓俊京未曾搭理,抬步走向中軍大帥營帳,邊走邊詢問文冠軍中情況。
金德珍剛要跟上去,卻被金漢忠一把拉住,金德珍用力掙脫卻無濟於事,只好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