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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沉這種神經病。
分明知道她是九尾妖狐，硬把她帶回天機山，謊稱她是靈狐，收做弟子。
然後又用各種不痛不癢的小事折磨她。
知道她做了不好的事，差點動手殺了她，在緊要關頭，又鬆手。
把她囚禁起來，天天讓她抄書。
天殺的。
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呢！
等她載入輪迴，又是一條好狐！
沈芝瑤不是沒考慮自戕這條路。
但很快就放棄了。
她可以被他殺，但不能自殺。
自殺太窩囊了，她沈芝瑤受不了這個窩囊氣。
“師姐。”沈芝瑤表情略微嚴肅，“師尊以前有沒有交好的女修？”
“哈？”
話題轉的太快，江辭雪有點沒跟上節奏。
“那種生死相依，如膠似漆，差點成為道侶，最後拋棄他，或者不幸隕落的女修，有嗎？”
想了想，又加了句，“亦或者是女妖？”
沈芝瑤覺得自己可能當了誰的替身。
不然很難解釋墨沉的反覆無常。
江辭雪一秒get。
姐們懷疑自己被替身了。
“這……師尊的私生活，我們做弟子的哪裡會曉得。”江辭雪尷尬擺手，“平日我們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見上一次師尊，一年到頭也說不上一句話，入門至今，和師尊見面最多，說話最多的弟子，恐怕就是你了。”
姐妹，你就是最特別的，你知道嗎？
江辭雪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殊榮，還想絞盡腦汁的打聽些訊息，墨沉冷淡的嗓音在殿內迴盪。
“去準備明日的比試吧。”
江辭雪立馬起身，“是，師尊。”
然後給了沈芝瑤一個你好好休養的眼神走人了。
殿門合攏，偌大的偏殿又只剩沈芝瑤一個人。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沈芝瑤眼眶泛紅。
扭頭撲在枕頭上哽咽。
當然，是假哭。
千年老狐狸，怎麼會為了這點事掉眼淚呢？
但眼淚一直都是女人的利器。
雖然和江辭雪的談話並不算愉快，但沈芝瑤還是提取了一些非常隱晦的資訊。
比如，墨沉對她是特別的。
別管這種特別是因為什麼，總之可以利用。
沈芝瑤假哭了一刻鐘，耳朵豎高高的，等著墨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