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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說——”
將軍淡淡道:“再去個地方。”
富貴不解其意,這就是洞房,還能去哪兒?
將軍的眼睛微微一闔,復而睜開,道:“西邊。”
富貴懵了。
他是知曉西邊的,西郊無旁的,只有修了三年的一座大墓。
他嘴唇顫了顫,心頭已然有了猜想,卻也不敢言說。只是出門時,手不由得扶了把牆。
他喊住了迎親隊伍,說:“……去西面。”
這一次沒有敲打聲,這一支隊伍像是夜間行軍一樣帶著那一百零八抬嫁妝去了墓前,轎子又架起來,杜雲停坐在裡面。
再下轎時,他怔了怔,從晃動的蓋頭下頭瞧見這地方。
底下踩著的地磚極其陌生,並不是將軍府中的地面。
他問將軍:“將軍,這是何處?”
顧黎拉著紅綢,低聲回答他:“這是你我二人之後長居之所。”
杜雲停一頓,心頭竟然噗通通有點跳。等到蓋頭終於被掀開,他瞧見了這地方。
竟然是一座大墓。
面前並排著的是一個棺材,卻寬敞的足以躺下兩個人。金做山,水銀做河,這一處地下宮殿修建的竟比地上恢弘大氣的多。
他瞥見了滿滿的箱子,那是將軍用來娶他的聘禮。還欲要再看,將軍卻將他眼睛遮了,道:“先洞房。”
他們就在這棺中行的禮。杜雲停身上皆是硃砂,自己看著也駭人的很,將軍卻半點也不在意,只拉著那細細的金鍊,細密地吻他。融合在一處時,將軍動作卻停了,摩挲著他烏黑的頭髮,聲音裡頭含著說不出的、蜜一樣的憐惜。
“如何哭了?”
杜雲停睜著眼,說:“我哭了嗎?”
他伸手一擦,果然指腹一片溼潤。他勉強笑了笑,胡言亂語道:“我只是——只是太快活了——”
他環住了男人,埋頭在將軍的胸膛。
“我還想,再快活一點。”
將軍呼吸微微一頓,幾乎要將他揉碎了。
“喜歡這裡麼?”
杜雲停說喜歡,也不知是說喜歡這墓,還是喜歡如今正被刺激著的地方。顧黎又專心地去親他,將人抱坐起來,極其溫柔地親了會兒,暈暈乎乎中,杜雲停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他抬起眼,才發現是將軍從解開了的衣服中掏出了什麼,掛在了他的金鍊子上。
“這是與你的。”
杜雲停目光忽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