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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那天爸帶我和小萱,去給爺爺過生日。我媽廠裡要加班,所以還沒趕到。”她的聲音有點啞了,“本來,那是很高興的一天。我還記得很清楚,爺爺奶奶在做飯,簡萱還很小,在房裡睡覺,爸陪我在玩。後來,那些人就來了。”
感覺她握著自己的手,微微收緊,薄靳言的黑眸靜若寒淵。
“他們號稱‘斧頭幫’,用的是斧頭。”簡瑤輕輕撥出口氣,“其實都是十幾二十歲的男孩,砍完就跑了。後來都抓回來坐牢了。”
講完這幾句,簡瑤就不做聲了,把頭往他身上抵了抵。
而薄靳言……
看著懷中女人的腦袋瓜,心頭一陣難得的柔軟:噢,她如此依賴他,依賴自己的男人。
傾聽交流果然是加深情侶感情的必要手段,與身體交流同等重要。
微一沉吟,他開口:“很高興你與我分享。事實上,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由你親口說出來,意義不同凡響。這意味著你對我的愛和信任,已經抵達很深的層次。當然,我也一樣。”
簡瑤在他懷裡,唇角微勾。
卻聽他又說:“你把自己調整得非常好。我為你驕傲。”
簡瑤的眼眶,忽然有些溼潤。
她知道,他肯定不會像別人那樣,體貼的說什麼“都過去了”“不要傷心難過”。
可是,他為她驕傲?
這麼簡潔平和的一句話,卻像一串最溫柔的音符,落在她心上。
頓了頓,她說:“還有。”
薄靳言輕挑長眉,低頭凝視著她。
“那天其實我不在房裡,我在客廳。”她慢慢的說,“我當時跟我爸在玩捉迷藏。他就……把我鎖在櫃子裡,把沙發推過來,擋住了。但是我能看見。他們開了很大的音響,我怎麼叫都沒用。後來,我被人救出來時,爸還沒死,我就一直抱著他,直到他斷氣。”
……
為什麼今天想對薄靳言說這個呢?
或許是李燻然的辭別,令她想起了往事。
又或許是她意識到,埋藏最深的傷口,無法對任何人提及的經歷,終於可以小心翼翼的袒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因為他會懂,比任何人都懂。
因為今後,他是她最親密的人。
薄靳言的俊臉像是罩上了一層寒氣。靜靜注視她幾秒鐘,低頭深深吻了下去。
這晚,他抱著她,在星光下坐了很久。她跟他講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