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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醫趕到時,就見楚太后抱著個撥浪鼓一個勁兒地說胡話,硬說這撥浪鼓是皇上,怎麼也不肯撒手。
可皇上明明被內相抱著,睡得好好的。
太醫愁蹙著眉算是替楚貴妃診斷了一番,道:“太后乃被邪風所侵,所致的神智迷亂。”
“如此看來,太后是沒法繼續照料新帝了。”謝鶩行將懷裡的孩子遞給仲九,示意他抱走,接著又下令道:“既日起,太后就在翊霞宮好好養疾,任何人不得衝撞打擾。”
“是。”翊霞宮的宮人跪了一地,各個面色慘白驚懼。
仲九跟著謝鶩行離開,暗道楚太后這下場都已經算好的了,昨夜那兩個給公主下藥的人已經被酷刑折磨的沒有了人形。
那撥浪鼓上的皮面,便是從那兩人身上硬剝下來的。
*
翊霞宮發生的事,並沒有傳到照月樓,等霧玥用過晚膳,天也已經徹底黑透。
心檀打來水伺候霧玥沐浴,替她褪下衣衫,看到露出的滿身靡印,心檀驚得險些撥出聲。
等反應過來是什麼,又慌忙面紅耳赤的把頭低下。
方才仲九來送藥,說是沐浴完給公主抹的,她還以為是公主磕碰傷到了哪兒,哪成想看到得是這麼一副畫面。
她又略略抬起視線,公主原本白皙的肌膚,被那一枚枚印記烙得不再無暇,紅白交錯,透著股子說不出的嬌靡和可憐。
也不知道掌印是怎麼下得了這狠手,心檀瞧著都心顫。
打住滿腹亂七八糟的思緒,心檀手腳麻利的替霧玥沐浴好,又拿出來藥膏,對霧玥道:“掌印交代了,公主抹了藥,能好的快些。”
方才心檀震驚的模樣已經讓霧玥羞恥難當,好不容易捱到洗完,聽她說還要擦藥,霧玥直接拉了被子把自己整個人罩住。
良久,甕聲甕氣的羞惱聲音才從被窩下傳出。
“不擦。”
心檀拿著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時身後傳來門被推開的聲響,心檀扭過身見是謝鶩行,忙欠身行禮。
謝鶩行走上前,“我來吧。”
心檀將藥膏遞給他,立刻就退了出去。
謝鶩行在霧玥床側坐下,抬手拉了拉被褥,霧玥也在那頭攥緊。
謝鶩行放下手,笑道:“公主若是不上藥,恐怕還要難受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