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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來探望祁太傅的,竟是厚。”
祁律坐在地上,席地而坐,雖已經淪為階下囚,但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雲淡風輕的,好像坐在自己院子裡一樣,也無什麼不同,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石厚,表情相當平靜。
點了點頭,祁律說:“的確,律沒想到,第一個來圄犴之中探望律的,竟是石將軍……”
祁律還有後話,笑眯眯的說:“話說起來,石將軍的耳目倒是靈通,律前腳進了圄犴,您後腳便追了進來,律真是佩服佩服啊。”
石厚眯了眯眼睛,方才那遊刃有餘的笑容突然有些凝固,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笑容,說:“祁太傅,厚今日前來,一來是探望祁太傅,二來……也是為寡君而來。”
“寡君”的意思,是國中的卿大夫,對外稱自家國君的謙稱,石厚的表情雖然高高在上,但他話裡話外還是十足謙虛的,只不過這謙虛的含水量有點高。
石厚站定在圄犴門外,負手而立,繼續說:“寡君聽說祁太傅蒙受冤屈,心中十分不落忍,像是祁太傅這樣的忠君之臣,怎麼可能給天子下毒呢?然……證據確鑿,也難怪天子不信祁太傅了。”
石厚這幾句話,簡直話裡話外的挑撥離間,一來說衛州籲多麼多麼心疼祁律,二來挑撥祁律與姬林的關係,說姬林不信任祁律。
石厚還說:“寡君不忍心看到祁太傅深陷圄犴之苦,因此特令厚前來勸說,只要祁太傅願意追隨寡君,日後為我衛國效力,寡君已經準備好一名死士,隨時為祁太傅頂罪,有了死士認罪,祁太傅便可脫罪,隨寡君回到衛國,盡享榮華富貴,總比在這裡,侍奉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天子要強得多,您說,是也不是?”
祁律一聽,點點頭,笑了起來,他本身生得便斯文,只是有時候吊兒郎當的沒個正行而已,倘或斯文的笑起來,真別說,倒是有一股子賢勝的味道,別管是真是假,模樣便是像。
祁律點頭,石厚還以為這般容易便拉攏了祁律,哪知道祁律下一刻卻說:“律明白了,石將軍是來勸降的,對麼?”
石厚淡淡一笑,嗓音十分沙啞,說:“祁太傅冰雪聰明,生了一副玲瓏剔透的心竅,想必厚也不必多費口舌了罷?祁太傅所想無錯,厚便是來勸降的。如今天子雖然年少,看起來親和,實則是一頭還沒有聞到血腥味的狼,一旦這頭狼開了葷,嚐到了葷腥的味道,祁太傅您說,他還會乖乖兒的吃素麼?”
祁律也笑了起來,說:“你說得對,不是常有一句話這樣說麼,伴君如伴虎。天底下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