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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淡淡的說:“石騎奴有甚麼事兒麼?”
石厚一笑,說:“家宰大人如今喚石騎奴喚的當真是順口的緊,不是往日裡追在厚的身後,日日喚著宗主宗主的時候了?”
獳羊肩聽他調侃自己,便說:“倘或石騎奴無事,我還要去侍奉太傅早起。”
石厚笑著說:“你每日去的那般早,太傅也起不得……”
石厚是見識過祁律早起的,每日早起就跟打仗一樣,尤其是每次早朝之時,祁律根本無法爬起來,十有八九都是石厚把他扛出太傅府,放在輜車上的。用石厚的話說,想要賣了祁太傅,其實完全不需要任何詭計,只等早上潛入祁太傅的房舍,直接將祁太傅扛走便行了,祁太傅一睡起覺來,那是雷打不動,怎麼也不醒的。
石厚這麼說著,哪知道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個聲音說:“誰說律沒起身?”
隨即帳簾子打了起來,真的是祁律!
祁律已然早起,不過還沒有束髮,穿著一身素色的裡衣,長髮披肩而下,打起帳簾子,說:“石厚,你又欺負我家小羊?”
石厚一面驚,一面無奈,驚的是今日太陽打西邊兒升起來的,不然祁太傅為何這麼早便起了身?無奈的是獳羊肩雖的確是太傅府的家宰,但祁律總是開口閉口“我家小羊”,這聽起來怪彆扭的。
祁律招手說:“來小羊。”
獳羊肩趕緊越過石厚,端著水盆進了營帳,跪下來將水盆擺好,說:“請太傅洗漱。”
石厚也腆著臉擠進來,他雖值夜,卻沒有半分睏倦,精神得很,笑著說:“太傅今日起的如何這般早?不如厚幫太傅叫醫官來瞧看瞧看罷?”
獳羊肩瞪了石厚一眼,石厚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調侃祁律起得太早,可能“有病”。
獳羊肩淡淡的說:“倘或石騎奴無事,便先退下罷。”
祁律匆忙洗漱,又讓獳羊肩幫自己束髮,笑著說:“石騎奴怎麼能退下呢?石騎奴既然如此有精神,那正好幫律做一件事兒。”
石厚挑眉說:“不知太傅想要委以厚甚麼重任?”
祁律笑了一聲,說:“你想多了,律是要你……去偷東西。”
“偷……偷東西?”饒是石厚平日裡臉皮很厚,如今聽到祁律這麼名正言順,大張旗鼓的說讓他去偷東西,臉上也是一陣火辣。
想他堂堂石氏少宗主,就算如今的確失勢,但也不至於下作的去盜竊,這是石厚十分不恥的行徑。
獳羊肩雖然知道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