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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武姜氣的肺都要炸裂了,但是她經過之前“不及黃泉不想見”的事情,已經不敢和鄭伯寤生橫著來,因著她知道,鄭伯再也不是當年那個任由自己擺佈的大兒子了。鄭伯擁有了自己的鐵手腕,雷厲風行,倘或惹了鄭伯不快,就算是母親又怎麼樣,上次是軟禁,這次怕不是直接要病逝。
武姜不敢明著和大兒子橫,所以只好柿子撿軟的捏,找上了祁律。武姜聽說了,這次抓到公孫滑,最大的“功臣”便是祁律。都是因這祁律,鄭伯才會將公孫滑打入圄犴。
武姜一腔憤怒,恨不能全都噴在祁律的臉子上。
祁律平靜的回稟,說:“夫人有所不知,公孫滑利用膳房之便,在燕飲之中下毒,險些連同天子與鄭公一起謀害,還……”
還引來了四國兵馬,打到了鄭國的城門之下,幾乎便要破門而入,簡直罪大惡極……
祁律的話根本沒有回稟完,武姜已經打斷祁律的話頭,說:“下毒?你們不是好好兒的,何來下毒一說?是天子不好了?還是君上不好了?誰被毒著了甚麼嗎?誰有個三長兩短了嗎?倒是我那可憐的孫兒,你們都好端端的,他卻要呆在那骯髒的圄犴之中,你們好狠的心呢!他還是個孩子!”
祁律:“……”原來“他還是個孩子”這麼早就有了……
祁律突然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共叔段那麼熊呢,熊孩子的身後八成有個熊家長,只管生不管教,最後自然有人替你教育。
祁律頭疼不已,從沒見過這麼會攪局的,下毒的反而成了受害者,沒被毒死的天子和鄭伯反而成了陰險狡詐,斤斤計較的惡毒之人,就算愛屋及烏,武姜也不能這般矯情不是?
祁律眼皮一跳,武姜的嘴皮子十分利索,說風就是雨,瞬間哭了起來,說:“我好苦的命!白髮人送黑髮人不成,你們這些歹人竟還要害我唯一的孫兒!那可是我鄭國唯一的血脈啊!讓我孫兒在圄犴之中平白受那骯髒的苦楚,你們都欺辱我是一個不懂事兒的婦人!是也不是?!”
祁律:“……”說不過說不過。
祁律突然啞口無言,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因著他突然覺得,自己當時在城門口耍無賴退敵的場面都太低階了,看看人家武姜,愣是把祁律說的一愣一愣的,插不上一句話來。
武姜哭著,柳眉又挑,說:“好啊!今日我就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嬖寵蠱惑的歹人!來人!給我打!就在我面前,狠狠的打他!”
獳羊肩和石厚在殿外等了很久,沒聽見裡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