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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上過藥了。”
鄭伯又說:“背上的傷痕也上藥了?”
祭仲復又點頭,說:“回君上,亦上過藥了。”
鄭伯寤生卻說:“過來,孤看看你背上的傷口。”
祭仲有一些遲疑,不過還是微微起身,膝行繞過案几跪下來,背對著鄭伯寤生,隨即抬起手來解開自己的外袍,然後將黑色的官袍並著裡衣從肩膀滑下。
背上的傷口已經清理包紮,裹著素色的傷布,只不過此時傷布有些透紅,在昏暗的火光下,顯得異常刺目扎眼。
祭仲的背上,除了傷布裹著的傷口之外,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早已經結痂了,留下一條條不可磨滅的傷痕。
鄭伯寤生看著那些傷痕,突然抬起手來,用指尖輕輕的蹭著其中最深的一條傷痕。祭仲吃了一驚,他因著背對著鄭伯寤生,所以不知鄭伯在做甚麼,詫異的轉頭看過去。
鄭伯寤生目光深沉,沙啞著聲音說:“這條傷疤……孤記得,當時共叔段作亂,你隨孤在鄢邑,孤一意孤行,差點中了共叔段的詭計,你為了護孤,生生捱了一劍,掉下馬背,當時便昏死過去了,嚇壞了孤……”
祭仲聽他提起幾年前的往事,不由也有些唏噓。旁人都羨慕祭仲位高權重,但又有誰知道,能從一個小小的封人,高升成為一國之宰,那是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他身上的這些傷疤,哪一個不是為了鄭伯,為了鄭國而留下來的?
鄭伯寤生說著,慢慢將他的衣衫攏好,說:“傷口還在流血,這些日子切記好生將養。”
“是,君上。”祭仲攏起衣衫來,低頭整理腰帶,便聽到鄭伯寤生突然說:“祭卿……還準備辭官麼?”
經過上次梅山一役,祭仲本是要辭官的,但是如今祭牙回來了,而且也恢復了正常,說實在的,祭仲辭官的心思也開始動搖了,或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也或許是鄭伯寤生給他的紅棗太多了,即使知道千不該萬不該,倘或這次不辭官,下次恐怕再無全身而退的機會,但祭仲還是“明知故犯”的動搖了。
便聽鄭伯寤生的嗓音很低沉,又說:“倘或這次沒有祭卿為孤擋劍,孤或許已經被公孫滑所殺,祭卿你便能如此放心辭官麼?”
祭仲嗓子滾動了兩下,他是個聰明人,相當的精明,知道鄭伯寤生又在給自己吃甜湯了,好像這個鄭國沒有了他便不行一般,目的就是不讓他辭官。
祭仲微微低下頭來,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卻十足的平靜,說:“君上,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