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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律沒有見到姬林,乾脆轉頭離開,想看看潞子儀歇息了沒有,把剛才遇到文潞的事情與潞子儀說一說。
潞子儀如今雖然在會盟營地,但是不宜透露身份,因此喬裝改扮成侍女的模樣,本是要跟著祁律的,不過這些日子,潞子儀都住在武曼的營帳中。
燕飲是潞國國君發起的,潞子儀自然不能露面,便一個人呆在營帳之中。過了子夜,武曼便回來了,因為是燕飲,自然要飲一些酒水,稍微有些上頭,面頰有些發燙。
他走進營帳,帳中昏沉沉的沒有點燈,武曼還以為潞子儀已經睡下了,便也沒有點燈,摸黑往前走,因著酒氣上頭,有些不穩,腳下突然絆了一下,還以為要摔倒,哪知道突然被人一把抱住。
武曼抬頭一看,竟然是潞子儀,潞子儀還沒有睡下,摟住了武曼,笑著說:“大司馬如何這般不小心。”
武曼眼看著潞子儀,不由咳嗽了一聲,因著潞子儀還是一身女裝,他身材高挑,穿女裝的時候給人一種小白兔的錯覺,武曼又飲了一些酒,乍一眼看到潞子儀,頓時生出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刺激著武曼不爭氣的心率。
武曼連忙說:“你怎的不點燈。”
潞子儀笑了笑,說:“大司馬出去應酬,子儀獨守空房,為何還要點燈。”
武曼說:“甚、甚麼獨守空房?”
潞子儀說:“大司馬要反悔不成,咱們合巹禮都行了。”
武曼強調說:“合巹酒都沒飲,算什麼行合巹禮?”
潞子儀笑著說:“怎麼,聽大司馬的語氣,彷彿有點遺憾。”
“誰遺憾?”武曼瞪著眼睛說:“我要睡了。”
潞子儀立刻跟上來,湊到武曼耳邊,輕輕呵了一口熱氣,說:“那子儀伺候夫君更衣?”
“騰!”武曼只覺自己頭頂冒煙,臉頰燙的好像煮過一樣,眼神卻越發的不能堅定,看著潞子儀女裝又溫順的模樣,心裡彷彿揣了一隻毛兔子,乾脆一咬牙,一把摟住潞子儀。
潞子儀輕笑說:“夫君好著急呢。”
武曼知道他在調笑自己,可是武曼真的很吃潞子儀這一套,尤其是潞子儀一臉楚楚可憐,彷彿一隻小白兔一樣盯著自己的模樣,再怯生生的喊一聲夫君,武曼立刻便會被喊得通體舒暢。
武曼摟住潞子儀,分明是摟著一隻可愛的小白兔,但實則是將一隻大灰狼抱在懷裡。就在武曼下定決心,想要以身飼兔,不,狼的時候,突聽祁律的聲音說:“大司馬歇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