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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開眼,我已經不在車裡。身體殘留著藥性還十分沉重,思維更是遲緩僵化,像是喝醉酒微醺的狀態。
雙手被手銬束縛住綁在身前,動一動腳,也是一樣的待遇。
“你醒啦?”
恍惚著抬頭,視線在發聲處聚焦。
昏暗的小屋內,只頭頂亮了盞慘白的小燈。燈光打在我面前寬大的木桌上,將上頭擺放的各類工具渲染得愈加森冷恐怖。孔檀蜷起一條腿坐在桌子上,正把玩著一把尖銳的長錐。
茫然了一陣,思緒漸漸迴歸,恐懼也油然而生。
“你……蛇哥,你這是做什麼?”我意識到自己情況不妙,盯著他手裡的長錐不自覺嚥了口唾沫。
孔檀手一撐,躍下長桌,直接問:“你和老么什麼關係?”
對上他那雙陰冷可怖的眼,我打從心眼裡感到戰慄,顫抖著道:“老……老相好的關係。”
“你們不像。”我的回答並不能讓孔檀信服,他來到我面前,說話時拇指在錐尖不住摩挲著,臉上沒有露出一絲一毫能讓我探知拿捏的情緒。
我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想做什麼。
我只好儘可能地補充更多真實的資訊,來取得他的信任。
“我們讀書時處過一段,但他後來喜歡上了別人,我就……就把他告發了,害的他被退學。金夫人生日宴那天我們意外重逢,是我單方面糾纏他,他完全是被我纏煩了那天晚上才來見我的。後來……後來我就到了島上工作了,我們身處一個屋簷,但他其實不怎麼待見我,我只是他有需要時的……炮友而已。”
除了一開始和最後,其它差不多都是真話,而這兩點,想來他也無法印證。
孔檀聞言半晌沒說話,似乎在逐字逐句地推敲我的發言,尋找其中漏洞。
我緊張地渾身發冷,後脖頸到背脊一片卻不正常地瘋狂冒汗,短短几分鐘就感到有汗珠順著脊椎骨緩緩滑落,或沒入褲腰,或浸溼衣衫。
“你把他告發了?”孔檀琢磨完了,那麼大段,就關注到了這麼一句。
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突然綁我?因為冉青莊嗎?
我點頭:“是。他喜歡上的,也是個男的。”
孔檀有些意外,牙疼似的“嘶”了聲,隨即輕蔑道:“看不出冉青莊真是個喜歡玩男人屁股的。”
他拎了拎自己的迷彩褲,往我面前一蹲,仰頭忽地朝我露出一抹笑來。
這個動作並沒有讓我感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