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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其母。釀酒這種事,自然也是不會的,不過那壇酒正兒八經說起來,確是她生母的遺物。
這要求還算合理,況且,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假公主,根本沒有立場拒絕,一罈酒罷了,誰會想到更深的一層?
卿瑩別無選擇,她回漪蘭臺取了那壇酒,走了幾步,卻是回身,把酒放在桌上,揭開酒封,取出袖口的東西,將那些白色的粉末抖落其中。
做完這一切,一轉身,卻發現一道人影立在門口。
“皇兄來了怎麼也不使人通傳一聲。”
她把一隻手往身後縮,指腹摩挲著,試圖銷燬罪證。
“你可以解釋。”
“還要解釋什麼?”卿瑩慢慢放下手,盯著他,“皇兄不是,全都看見了嗎?”
卿荷一默,他邁開長腿朝她走來,指尖觸到灑在桌面上的那些粉末,問的卻是另一件事,“昨晚秦王來過你這裡。”
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快就查到了,卿瑩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不說話。
還真是。
“你的字,還有畫,都是他教的
?”
卿荷知道那個弟弟,於此道是頗有些造詣的。自己雖然也有書畫傳世,風格卻很不一樣,記得曾有大儒點評過他們二人的畫作。
若說太子走的是靜水流深的路子,那秦王便是奇峻險絕、鋒芒畢露,要是分,卻是分不出個高下的。
不過……卿嬰無論封號,還是字,都與月並不沾邊。
“皇兄一會兒要拆穿我嗎?”卿瑩看著他的臉,說,“晉侯的那幾任妻子都是怎麼死的,皇兄有去查過嗎?”
“皇兄既然想要管教我,做一個合格的兄長,總不能連自己妹妹的夫君怎樣都不清楚吧?”
“你便是因此事,與秦王往來?”
她真的不喜歡他總是用反問句來問她,“不是,我沒有見過秦王。”
“沒有嗎?”
他突然逼近,卿瑩立刻退後一步,腰碰到那壇酒,耳邊只聽“砰”的一聲。
酒罈碎裂,酒液流淌一地。
那酒乃是葡萄所釀,飛濺出來的液體溼了半邊素白的衣裙,好似染成紅色。那衣裙貼身,腰線清晰可見,透出微微肉色。
卿瑩看了地面一眼,又看向他,抖著聲音說:“皇兄,你怎麼這樣啊?”她像是要哭了,“你不是在給我當哥哥嗎,怎麼又好像是吃醋了一樣?”
卿荷不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