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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地問：“陳老師，這是？”
“我的小外孫女！”語氣莫名驕傲。
小鈴鐺也很乖，也不會亂跑，被抱進辦公室，一些年輕老師擠過來逗弄，哄著她叫哥哥姐姐的，小鈴鐺挨個叫人，哄的一群大人心花怒放，辦公室裡，全是歡聲笑語。
到晚上，陳母給陳靜安看自己的朋友圈，全被小鈴鐺給刷屏了。
到晚上母女倆躺一張床上，小鈴鐺跟陳靜安學，外公外婆向外人介紹她時的樣子，因為次數太多，她已經倒背如流。
“這是您小外孫女嗎？”
“是的，心肝寶貝。”
“呀，長得也太好看了，水靈的。”
“還好還好，隨她媽媽。”
“……”
陳靜安忍不住笑，拍了下她的屁股：“小機靈鬼，讓外婆知道你學她，你就慘啦。”
“不會的，”小鈴鐺捏著自己的小腳丫，撅到天上去了，“外婆說最喜歡我啦，
她捨不得打小鈴鐺的。”
小屁股又被拍了下。
單純是太可愛，軟乎乎的，哪哪都好捏。
沒過一會，門被敲響，陳母探出頭來。
“外婆！”小鈴鐺脆生生叫人。
“誒。”陳母笑著應聲，又看向自己的女兒，問：“那什麼，你爸讓我問你，能不能今天晚上讓小鈴鐺跟我們睡，你平時工作辛苦，好好休息。”
“媽，我在休假。”陳靜安哭笑不得，她辛苦什麼，“倒是你們，明天還要上班，怎麼還不睡？爸，不是還有早課嗎？”
“早課有什麼打緊的，我跟你爸都習慣了。”
陳母又哄著小鈴鐺，問她要不要跟外公外婆睡。
小鈴鐺搖頭：“想跟媽媽睡呀。”
媽媽身上香香的，她好喜歡聞。
陳靜安攤開手，神情無奈：“媽，這就沒辦法了。”
陳母對著小鈴鐺做鬼臉，孩子氣地噘嘴，小鈴鐺咯咯笑，跟外婆道晚安。
“晚安。”
門重新被關上。
小鈴鐺像條小毛毛蟲擠進陳靜安的懷裡來，又像只小狗細細地聞，軟軟胳膊摟著她的脖頸，開心地說媽媽身上好香香。
沒過一會，門又被敲開，陳母抱著枕頭過來，決心要跟母女倆一塊睡，小鈴鐺不過去，她還能過來。只是陳父最慘，今晚獨守空房。
陳靜安看著自己母親越來越像小孩，忍不住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