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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晁是帶著非要從喻恆嘴裡摳出來點話的決心來的,卻不想剛送走一個漂亮姑娘,又來一個小胖姑娘。
“少爺!少爺!”
阿玉的叫喊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她不曉得連晁來了,又是跌跌撞撞地奔進來,激得喻恆額頭上的青筋都越發明顯起來。
“說你多少次了?冒冒失失的,以後還想不想嫁人了!”
“我錯了少爺,下次不敢了。”阿玉憨憨地朝他笑了一下,低頭向連晁問了一聲好,轉頭就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少爺,那狐狸太猖狂了!本來窩裡還留著不少雞蛋,能過了冬的,現在被那狐狸糟蹋的,只剩下六七個了,膳房都不夠準備午膳的,而且他還不許別人碰那些蛋,今早劉阿叔去取蛋的時候,還被它給咬了。”
“它怎麼還在府裡?”喻恆不悅道。
阿玉被他瞪得心裡慌,遲疑了一下才結結巴巴地答道:“少爺您不是說讓它去……孵蛋嗎?”
“那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啊?它一狐狸它孵個屁蛋!”
“但……但它好像真挺喜歡那幾個蛋的,特別護著……”
“你是拿我當傻子還是真沒常識?狐狸是吃雞的,還孵蛋?”
“……是真的,少爺……”阿玉說著,頭低得越來越深。
連晁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抖了抖袖袍,擋在那姑娘身前,“行了,你別為難人家小姑娘了,說到底還不是你造的孽!”
狐狸孵蛋?
這志怪類的話本子都不敢這麼寫,喻恆顯然不信,一把抄過椅子旁的柺杖,站起來就要門外走。
“你這一瘸一拐的,上哪去呀,能不能老實會兒了?”
“我今兒個還非得去看看,它到底孵哪門子蛋。”
連晁癟癟嘴,也不和他多理論,從櫃子裡隨手抓了件大氅,給他披上,阿玉好像還想辯解兩句,但瞧了瞧連晁,最後也識趣地閉了嘴,低著頭跟在喻恆身側,虛虛地扶著他,提醒他注意腳下。
雞窩裡此時一片祥和,零星幾個膳房的小夥計,隔著柵欄在那裡張望,見喻恆來了,也連忙低著頭閃開了。
“狐狸呢?”喻恆掃了一圈,卻沒看見那兒尖嘴猴腮的小東西。
“那個……”阿玉小聲說著,伸手指了指中央一個毛絨絨的白色糰子,“它好像睡了。”
喻恆冷著臉“哦”了一聲,抬起柺杖就把柵欄給撞開了。
那睡著的小狐狸此時也聽到動靜了,受了驚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