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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指尖搭在掌心,修長的五指骨節分明,手指微微曲起的地方隱約有些青紫,可能是剛撞,所以看得不明顯,只是因為面板太白才會顯出這種樣子。
單棋燁輕輕用指尖碰了一下傷處,小心翼翼的問:“疼嗎?”聲音低的就像是說大聲了會嚇到傷口一樣。
秦以牧:“不。”
說完,他便收回了手。
秦以牧說:“睡吧。”
單棋燁搖了搖頭,“不困了。”他往邊上坐坐,又重新將秦以牧的手拿過來,搭在自己腿上,兩指輕輕在上揉捏,說是揉,也只是用指腹來來回回的轉圈。
或許這樣可以緩解些許疼痛。
然而,實質上的作用卻微乎其微,眼睜睜的看著白皙的手背出現淤青,單棋燁不免有些著急,他側身問道:“師傅,還有多久到?”
司機師傅說:“快了,十多分鐘左右。”
單棋燁心裡嘆了口氣,看著傷痕累累的手,都下不去手幫他揉。
——看著就很疼。
可秦以牧面上一派淡然,就好像受傷那個不是他一樣。
單棋燁怕他傷到骨頭,謹慎道:“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秦以牧瞬間抽手,似乎是為了印證自己的手好好的並沒有受傷,他摟著單棋燁按在自己肩膀上,目視前方,冷聲說:“睡覺。”
單棋燁:“……”
這麼硬核的催眠嗎?
暖心是暖心,就是有點廢脖子。
一扭頭從他手底下逃出來,單棋燁揉了揉脖子有些痠疼,他說:“那你要是不舒服記得去醫院。”
“嗯。”
這句回應怎麼聽怎麼覺得敷衍。
單棋燁嘆了口氣,把他手抓過來繼續幫他揉。
長時間重複同一個動作,單棋燁的手指也有些痠疼,張開僵硬的五指,復又蜷縮起來,重複幾次才感覺手上的麻木有所恢復,正在這時,司機也停下了車。
司機師傅扭頭和他們說了一聲:“同學,到了。”開啟車門下去,繞到後備箱幫他們拿行李。
單棋燁伸了個懶腰說:“回酒店我要睡覺,倒頭就睡的那種。”
秦以牧斜睨他一眼,沒有說話。
察覺到他的視線,單棋燁先是一愣,旋即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測過臉,展示自己完美的側顏,“好看嗎?”
就像是一隻開了屏的孔雀,拼命地甩動尾羽,試圖吸引秦以牧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