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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他的每一聲呼喚,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表達著渴切:
想要被擁有,被疼愛,被貫穿……
他有求必應。
她如願以償。身心都是盈滿的。
他不停地親吻她:“我好想你。”
一字一句在橫衝直撞裡都是用力而由衷的:“我他媽是真的想你……”
狂熱的吻和汗滴下來,落在她身上,也燙進她心裡。
祁汐哭得肆意,也叫得暢快:“陳焱,陳焱……”
“阿焱……”
我也好想你啊,我的阿焱。
……
年少時的心動和喜歡不講道理,被缺憾發酵,被重逢拾遺,在時間的長河遊遊蕩蕩,經久不息。
所有的不甘和喜悅,終於在此刻,都落到了實處。
緊密無間的,嚴絲合縫的。
焰火吻玫瑰,烈火點乾柴。
枯涸的老房子遇上了第一個春天。
——怎麼樣都是一場不眠不休的戰役,深刻入骨,至死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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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濃得化不開。
床頭的光終於亮了起來。
陳焱沒有開臺燈,而是擰開了那個飄雪的水晶球。
小故宮的燈光是恰到好處的柔暗,舒緩叮咚的夜曲也為他們的瘋狂畫上一個休止符。
他眨了下眸色翻滾的眼,一手撈過身旁的祁汐,往懷裡攬。
她眼皮虛虛闔著,渾身柔弱無骨,餘韻未消似的止不住發抖。
陳焱撥開女人臉上汗溼的捲髮,在她額角上印下一枚輕柔至極的,不帶欲-唸的吻。
細密的吻很快又落在祁汐的睫毛上,鼻尖上。男人在用這樣的方式安撫自己最珍愛的寶貝。
拇指捻過紅腫的小唇珠,又在她濡溼的眼角上揩了下,他低啞的嗓近乎氣音:“疼麼?”
他承認自己剛才有點失控。
但沒辦法,深愛的女人終於在身-下,他的念頭幾乎是報復性的:
乾等了整整八年,他弄狠一點又怎麼樣。
更沒辦法的是,她哭得有點厲害,他還是心軟收斂了。
說是收斂,但他這些年也不是白練的,力氣和體能都擺在那兒……
祁汐睫尖顫了好幾下,不敢看男人一樣,只很輕地搖了搖頭。
陳焱稍轉身,將人抱得更牢靠。
“那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