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後的賭局 (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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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回答他。
程牧陽垂眼看著她的所有表情,一次比一次深入,像是用了全力。有汗從他臉上流下來,落在她的背脊上,南北最後受不住,終於張開口叫他的名字,卻被程牧陽伸手捏住下巴,舌頭深入她的嘴巴里,迫使她和自己深吻。
他離開她的嘴唇,聲音喑啞:“還好嗎?”
南北被他折磨得沒了力氣,只是側過頭去,溫柔地用臉蹭著自己臉側的人。
從最初的開始,到現在,如同沒有那場賭局和血案,兩個人像是從白天做到黃昏,再到深夜。短短一整天,她在他身體下輾轉承歡,不曾停止。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自己。
執著得讓人難以掙脫。
後半夜,程牧陽穿上長褲,光著上身走到窗邊把所有窗簾都拉上,房間裡再沒有任何光線。她躺在床上,感覺到床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就被他撈到了懷裡:“難受嗎?”他的手沿著她的大腿,滑到內側,輕輕地撫摩她。
“難受。”像被火燒,疼,卻難以止疼。
她翻身過來,看著他的眼睛:“程牧陽,我是不是欠了你什麼?”
黑暗中,分不清彼此眼睛的色澤,只是他的稍許比她的淺些。
“是我欠了你。從沒有人拿著刀,放在我的頸動脈上,而且是為了另外的男人。”程牧陽笑了笑,沉默了會兒才繼續說,“我小孩子的時候,常聽長輩說,人會墮落,只是因為心裡的慾望太強烈。他們很喜歡用一個詞,”他的聲音停頓,“心念成魔。”
“心念成魔,”她喃喃著,“很有意思的詞。”
她用腿纏住他的腿,閉上眼睛聽他說。他的聲音在黑暗中像是深夜海岸上很細軟的沙子,冰涼,卻讓人舒服愜意。
“我本來可以做個好人,可惜,誘惑我的人是你。”程牧陽半開玩笑著,用嘴唇去碰她的臉頰。
這樣的比喻,真是銷魂。
南北揚起嘴角,用鼻尖蹭著他的鎖骨:“你外公一家是不是特別不願意你涉黑?給你灌輸的都是特別慈悲、特別超脫的東西。”
“差不多,”他倒是沒否認,“但事與願違。睡吧,我陪你睡。”
她“嗯”了聲,好像真的睡著了。
過了很久,她忽然又輕聲說:“剛才忘了說,我是相信你的。”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她的衣服被他弄得褶皺不堪,只能讓程牧陽去自己的房間,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