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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
天、天生什麼?一對什麼??
“咳咳咳。”教室裡忽然響起嗆咳的聲音,是家入硝子。
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的家入硝子連連擺手,那意思:繼續繼續,當她不存在。
家入硝子原想著鹹魚著渡過五年高專生涯,哪怕跟五條家的神子同期也誓要做一個陌生人小透明,萬萬沒有想到,開學第一天就讓她吃到了怎麼一個大瓜。
天生一對?
媽耶,這是她能夠旁聽的嗎!
家入硝子分分鐘開始運轉起咒力,試圖用反轉術式來平息喉嚨的癢痛。現在不是咳嗽的時候,她要吃瓜,要大瓜!
夜蛾正道的頭都大了。
夏油傑、他、天生一對,這些要素堆到一起,他覺得自己要引來五條家上下仇視的目光。
少主剛離開家門不到三天,居然就冒出跟他“天生一對”的人了。要是“他”變成“她”,五條家的人或許還不會這麼激動,但問題是,五條悟口中的夏油傑明顯是一個男性啊。
雖然他很懷疑夏油傑這個人的真實性,但五條悟連“天生一對”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應該、大概、可能,不是他白日做夢臆想出這麼一個人存在或是乾脆胡編亂造糊弄他的吧?
不管內心是地震還是海嘯,夜蛾正道還是努力拿出了最嚴肅的表情,認真地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高專的新生名單中也沒有這個人,悟。”
五條悟徹底冷下臉,自語道:“看來出了一點小問題,不過沒關係。”
白髮藍眸的少年整理一下身上的校服,他站起身,宣佈道:“我去找他。”
夜蛾正道:“!!!”
***
米花町,帝丹高中大禮堂中,作為新生代表結束髮言的夏油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前正站在主席臺上總結髮言的是校長,在對方慢悠悠的語速中,大禮堂中有一大半人都在昏昏欲睡。
夏油傑狀態還好。
他只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偷偷抬起手,摸了一下耳垂。
耳垂有些燙。
他今天沒有戴耳釘,帝丹高中的校規,髮型的空子比較好鑽,但如耳釘戒指這類的飾品就很不好鑽了。他前段時間才打了耳洞,畢業典禮上,國中部的老師們也是因為他已經從國中部畢業才對他的耳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戴了大半個月的耳釘,突然摘了還挺不適應。
不過,耳垂髮燙應該不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