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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裴練功的這個把月。
玄琛也深居簡出了起來。
上次去追季裴所受的傷一直遲遲未好,他不得不時刻注意養傷。
季裴也沒有麻煩師尊每日都給自己堵耳朵,他直接了當的告訴了玄琛,自己可以關閉五感,不用麻煩他。
太纏人了總不好,況且他的師尊傷還未愈。
季裴這幾日總是穿著白衣,坐在房簷上,吸著半條腿往下看。
看那些白菜丁在那裡舞劍,舞陣法,順道偷師一下....那些道修是怎麼給這些小蘿蔔丁的人洗腦的。
這個經驗確實非常需要。
魔修每一個人拉出來,硬實力都在道修之上,但是每年死的魔修都和道修差不多,這絕對跟實力無關,而是跟目標一致有關。
換言之。
道修關鍵時候總會合作,魔修總是各自為營,誰也不服誰。
偶爾孤立無援的感覺真令人腦殼一痛。
不過要真的讓他們和其他魔宗聯盟,腦殼更痛。
前世月剎宗的宗主時阡和他關係還可以,算是歷任關係最好的。
一般情況下,對方算是個能信任的同盟。但是如果他受傷了,第一個背後補刀的人一定就是這個同盟。
此類事件在前世層出不窮,他都被背叛的皮了,一點都不介意月剎宗宗主時阡給他背後捅刀子的舉動。
反正都是哥們,這次你捅我,只要下次我還活著,肯定會補回來的嘛。對方似乎也樂此不疲的再找法子整自己。
季裴手撐著打了個哈欠。
可惜了。這些洗腦的功夫學回去也沒用。
不是他偏見,魔域那些妖邪詭詐之徒,要是能這麼容易洗腦就見了鬼了。
道修可靠一張嘴,魔修不行,不把其他宗門的人全都打服了,他們才不聽你的。
想通沒用之後,季裴的手搭在膝蓋上,不再撐著下巴往下看,心裡起了其他注意。
無量是月剎宗的長老...他的魂魄或許能跟時阡談一場交易也說不一定,他記得這個時候,時阡應該混的挺慘的。
想著想著季裴就睡了過去。
不是他故意要睡。
自從完成了系統佈置的任務,他的身體就像是開了掛一樣,修為上升飛速,元嬰期觸手可及,但是同時,使用了天魔血脈之後的後作用漸漸顯現了出來。
他變得愈加奢睡。
他本來就是懶得抽筋兒的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