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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你是真的人妻(?)有時候覺得江江一直這麼溫溫柔柔做個小天使也挺好的,可惜世事無常,總要成長的……另外,從明天開始還是每晚九點更新,記得來看哦
“水果,我不在身邊你肯定也不會自己去買,就趁這兩天多吃點兒吧,乖。”
陳裡予愣了愣,看著他手的方向,似乎才從一場經年大夢裡將將醒來,有些恍惚地答非所問:“你……什麼時候走?”
也不能怪江聲,只是陳裡予不善言辭,說出的話常常同社交情境不甚相符,也不能全然表達自己內心所想,乍一聽便像是在趕他走——被“送客”的人失落了一瞬,還是面色如常道:“過兩天吧,機票難買,最近的也要兩天後了。”
陳裡予似乎想說什麼,最終也沒說出口,纖細的手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攥起,握得骨節青白,沒有一點血色——然後他意識到兩個人橫在玄關說話的場景有些尷尬,後知後覺地側了側身,輕聲道:“我這裡條件不好,恐怕要委屈你兩天了。”
客氣又疏離,彷彿不久前撲進對方懷裡的人不是他,啞著喉嚨問“你怎麼才來”的人也不是他。
可似乎這才是正確的反應,總好過一時衝動,受心底求而不得的貪戀驅使,又將他們之間橫亙的問題拋在腦後,重蹈覆轍。
只是有些奇怪,怎麼時過境遷,他竟也到了對江聲有所隱忍、不敢開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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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裡予的住所的確稱不上條件多好,卻也沒有他說得這麼糟糕——從某種意義上說,甚至頗有些佈置得當的地方。
只是他本人不甚注意生活質量,心思也全放在了打扮些同飲食起居不相干的“外物”上,倘若僅論吃住,便確實有“條件不好”了:一眼見底的單層公寓,瀰漫著淺淡的、某種近於花果香的調香味道,客廳的部分添置了一張桌子,鋪著珍珠白的桌布,角落放一束長勢喜人的玫瑰,琉璃花瓶上還嵌著精細的寶石,像是什麼上世紀流傳下來的舊物件;蒙塵的舊窗簾換了新的,新窗簾內外兩層,還墜著一線細細的流蘇,乍看有些繁複過了頭,可放在這間空蕩的客廳裡,又與同色的桌布和牆紙遙相呼應,精細又恰到好處。除此之外,客廳便只剩下一張畫架與一把高腳椅,畫架旁有個低矮的白色木櫃,是從臥室搬來的,用作擺放些伸手可及的畫具和雜物。
至於臥室……床鋪換了新的,學校配發的洗衣機放進了陽臺,一併送來的微波爐和熱水壺無處可放,也暫時放在了桌子一角——除了床頭櫃上的燭臺擺件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