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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印子還紅著,明個兒一早估計會轉成青紫色,隔著狐狸厚重的冬毛還能被打成這樣,可想而知下手有多重。
他一碰,那狐狸哆嗦就得更加明顯,使著勁兒把自己的小腦袋往喻恆懷裡拱,叫聲也悽悽切切的,惹得人心肝脾胃都跟著一塊疼。
“這個,老朽也不得而知,只是傍晚於家中生火時,聽著煙囪裡好像有動靜,走近一看,就見這小傢伙躲在那兒了,隨後抱出來瞧了瞧,發現是隻狐狸。”平阿公攤攤手,慢吞吞地解釋起來,“正巧下午又聽說這將軍府裡丟了只狐狸,這才想著送上門來,也能討點好處是吧。”
說完他就笑起來,乾癟的一張老臉皺得像被人蹂躪過的宣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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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找到少奶奶的連晁一行人,愣是在煙柳強行佔了家酒鋪,生生捱到天黑才敢回府,結果一進府門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淵親王留下的幾百個大兵此時掃地的掃地,燒火的燒火,做飯的做飯,但至於幹成了什麼樣,只能說是憑白給他們這些正牌下人添了不少活。
並且連晁招呼他們走的時候,那些大老爺們臉上的感恩戴德也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他朝著喻恆屋裡看了一眼,還黑著,想來應該不在,於是又繞到書室去,也黑著,最後在角落的浴室那邊看到了些光亮。
但是還沒走近,就聽見那邊突然爆發了喻恆的吼聲。
“抖啊!剛才不是挺能抖的嗎?”
“再抖!抖!”
聽著內容不像是沖人講話的,連晁屏住呼吸往近了靠去,卻發現那隻惹事的狐狸早就被緝拿回來了,此時剛溼漉漉地被喻恆從浴桶裡拎出來,耷拉著耳朵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還抖不抖了?”喻恆沒好氣地吼它。
他是背朝連晁站著的,從連晁的角度看去,勉強能瞧見他雙手拎著件衣服擋在自己身前,那隻白狐狸就在他跟前兒,把自己抖成了坨棉花團,連後面的尾巴拉成了直線在抖,吐著舌頭大口大口地喘氣,想來也是抖累了。
直到他走過去看到了喻恆的正面,一下子就明白喻恆為何拎著件衣服擋在身前了,當即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喻恆那張昔日被愛惜有加的小白臉,還有他身著的價值不菲的繡金紋杏白色錦緞外袍,再加上腳上踩著一雙喻太后親手給他縫製的鞋,此時都被染上了灰黑色的泥點,浴室裡面擺著四五桶水,由遠及近地看,顏色也是由深到淺。
“連晨遠,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