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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他忙鬆開手。
看著面前被劃破的衣服,珞珈不由得心裡一慌,雖然他至今都理解不了衣裳對面前這人的重要性,但他知道弄壞了這衣裳,肯定沒他好果子吃。
“我見過耳釘,臍釘,舌釘,頭一次見到有人往手心扎釘子的,愛好挺特別啊?”
鬱梟微微將鼻樑上的墨鏡弄下來一些,卡在鼻尖上,特意彎下腰湊到釘子上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一邊倒吸著氣,彷彿那根釘子紮在了他手上似的。
“你不疼啊?”
“不疼。”珞珈把腦袋搖得連軸轉,他忙著從墨鏡之下的那雙眼裡找回一些熟悉感,哪裡還顧得上疼不疼的。
“狠,我瞧著都疼。”
還沒等他看夠,鬱梟便又將墨鏡帶了回去,轉身想走,但又覺得眼前這人一改方才的囂張和跋扈,痴痴傻傻地盯著自己看,他就這麼走了有點不太合適,而且奇怪之餘又有點擔心自己剛剛是不是給人揪傻了。
“喂?你還好嗎?”他伸手在人眼前晃悠晃悠。
珞珈看著他鼻頭就開始泛酸,他分明記得距離那批留洋的學生被接回來,應該還有一個禮拜那麼久,這猝不及防的單向重逢一時打亂了他的節奏,懊惱,喜悅一股腦的湧上來,他不曉得要現在面上擺哪個。
“姓鬱的,你他孃的給老子出來!”
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粗狂的男嗓兒,若是繞過廊子往外瞧瞧,定能瞧見一因模樣生得兇狠而被圍堵在門口的年輕男子,他正扯著嗓子氣急敗壞地往裡吼,那架勢像被人搶了老婆。
“就來!”鬱梟也扯著嗓子應了一聲,抬手在珞珈的腦袋上敲了敲,“我走了,你小心點破傷風啊,還有記得賠我衣服錢。”
破開的花色袖口裡,露出一點收口的羊絨毛衣,手腕上殘留的香水氣似乎困在他靈敏的鼻子裡出不去了,他微張著嘴,細長的狐狸眼被掙得大而圓,讓此時的他看上去既不精明也不漂亮,他挪蹭這步子,情不自禁地跟著鬱梟往前走。
“你吃了人家十二碗豆腐腦為啥不給錢!”
“我錢不都在你那兒?”
“你自己一分沒留啊!”
“我留錢幹嘛?”
門口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爭吵,但最後以晁利安拽住了他的命脈——那件昂貴又花哨的大衣,把人塞進了老爺車的後車座結束。
晁利安氣得牙癢癢,他不過是取了個車的工夫,回來賣豆腐腦的攤位上就不見人影了,只留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