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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自習,班上的座位明顯空出許多,他們在教室裡走來走去,就是看班的英語老師也沒有管。
教室裡一陣一陣撕紙的聲音,打雜的同學把上一屆的裝飾紙張撕扯下來,準備換新。
後牆的黑板報只是一個稱呼,其實牆報不是黑板,需要把畫好的紙貼上去,底色還是白紙的白,現在畫還沒有開始動工,只能先把邊框重新包了。
左篆不參加打雜的行動,就在座位上和宴鴻嘉討論筆記的形式和功能:“同桌,你對思維導圖有什麼偏見?”
“朕看過張銳允的思維導圖,”宴鴻嘉靠在範元的桌子前,大長腿一條伸出過道,一條踩上兩張桌子挨靠的底架木條,因為身體偏向同桌,左手垂在左腿上,右手放在政治書面,拿了常用的那一支黑筆,“就是純抄書,不,說抄書都是吹他牛,就是純抄目錄。”
左篆“啪嘰”把自己的地理擺出來:“肯定要用上思維導圖的,但是肯定不能和書上一樣,不然這筆記做出來有什麼意義?就為了好看嗎?”
宴鴻嘉把她的筆記本大致瀏覽了一遍,挑了眉毛,還回去:“好險,差點被張銳允騙了。”
“嘁。”左篆收回筆記。
洛可可從外面跑進來,坐到了李迴歸的座位上:“班長,武姐定下了這兩個方案,這兩年不是領海主權不是鬧得很厲害嘛,杜爭輝定了一個海島的主題。”
左篆在逼仄的空間艱難地轉過身,看到了洛可可的手機上,出現的一張圖。
那是一個仰拍的視角,海岸礁石被細緻放大,排浪遮天,激起的水花晶瑩,最後從海上升起的旭日,天光四射,將遠處的巨輪勾勒成剪影,唯有那一抹鮮豔的紅在招展,透著日光,指示風的方向。
洛可可的聲音在左篆耳邊響起:“杜爭輝說,他希望首選水墨風,水墨丹青繪製我國的領海風光。”
“誰會?”左篆發問。
洛可可:“我會點點,就是因為能畫出來的機率太小,我們時間不夠,不可能中途該方案,所以第二個方案就是漫畫版,漫畫版的視覺效果就沒有那麼衝擊,退而求其次吧。”
“水墨丹青啊,朕可以一試。”
左篆似笑非笑:“你不是毫無大家之風嗎?”
咳咳,宴鴻嘉兩眼正視同桌:“畫是要比書法,拿得出手一點。”
左篆把宴鴻嘉的筆記丟洛可可面前:“他的字。”
“嘶——”洛可可的眉毛都擰一塊兒了,“就這還不好?我覺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