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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大都督怎麼都不至於氣量狹窄至此,被調戲過一年多還能記得,他姐沒準還幹了什麼讓人聳人聽聞的事了。
沈嘉魚聽到這個問題跟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道:“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這麼激動就更可疑了,沈燕樂斜眼看著她:“沒有就沒有,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沈嘉魚想到往事,生無可戀地捂住臉,虛弱道:“別問了,換個問題…”
沈燕樂容色一肅:“咱們都清楚,阿孃絕不是那等見異思遷之人,今天姨母一說更證實了這點,咱們得先弄清楚,到底是誰構陷阿孃。”
沈嘉魚放下手,面色沉凝地點了點頭:“可是阿孃去了,那個所謂的和阿孃幽會的男子也被打死,咱們…”她說著說著忽的以拳捶掌:“我想起來了,阿孃身邊伺候的人被爹打死了不少,可總歸有人留了下來,咱們去找那些人問問!”
沈燕樂覺著這主意甚好,不覺點了點頭,又微微蹙眉:“只是不知道他們落腳在哪裡。”
沈嘉魚摸了摸下巴:“咱們得好好打聽打聽。”
姐弟倆覺著給孃親伸冤有望,一片哀慟愁雲的心裡終於稍稍放晴,兩人商量了許久,還是等到下人來催才終於肯上床睡覺。
一夜振奮自不必提,早上天剛亮小鄭氏就命人把姐弟二人捉起來洗漱,本朝守孝規制不若前朝嚴格,她特地請人為兩個外甥的到來小聚一番,她一是不想兩個外甥就此消沉,二也是知道晏家人多口雜,想要敲打敲打眾人,免得旁人把他們欺負了去。
因在孝期,下人便沒給沈嘉魚過多打扮,只幫她戴上了一套素銀的頭面,小鄭氏打量片刻,又命人給她換上了一套顏色淺淡的月白齊胸襦裙,外罩素白色雲紋披帛,越發顯得高挑細腰,
小鄭氏見外甥女明麗颯然,宛如三月裡的一樹開得最盛的桃花,灼灼豔豔,心下自然歡喜,親手幫她套上斗篷,又拉著她的手笑了笑,忽的又是一嘆,喃喃自語:“阿姐怕她死之後耽擱了你們的終身大事,特地留下親筆書叮囑,讓你們只為她守孝百日即可。”
沈嘉魚沒聽清,茫然道:“姨母?”
小鄭氏又嘆了聲,強笑道:“我明白阿姐的意思,自不會辜負她一番心意。”
這話沈嘉魚更聽不懂了,小鄭氏也不好多說,拉著她去了歸雲院。
雖然不能大肆操辦,但小辦一場宴席給姐弟倆長長臉還是可以的,她不光請了幾個相熟的女眷,還特地邀請了晏家的幾位郎君,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