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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晚上騙他的事心裡慌的要命,但還是同手同腳地跟他走了。
沈至齊目送二人遠去,這才有些不解地皺了皺眉,又彎腰重重咳嗽起來,沈燕樂慌的忙扶住她,他擺了擺手,若有所思地道:“今兒晚上多虧了晏大都督了,往常真瞧不出來他是這樣的…熱枕。”
他咳了幾聲,這才道:“裴世子怕是還在外追刺客,你去命人先把他叫回來吧。”
……
沈嘉魚本想自己騎馬,被想到半路上被晏歸瀾握住了手臂,然後一把拖上了自己的馬車。
他的馬車從不許別人坐的,沈嘉魚可能是第一個坐上他馬車的外人,卻半點榮幸的感覺也沒有:“世子…”
他按捺住心浮氣躁,先從檀木抽屜裡取了藥膏,抬起她的臉,細細給在額上的傷口塗藥,還是忍不住輕輕譏誚:“裴驚蟄不是能耐嗎?有本事深夜見你,怎麼都護不好你?”
讓他最惱怒的事兒,這樣大的秘密,她寧可騙了他去尋裴驚蟄商量,也不肯跟他吐露半個字,倘若她今晚上真出了什麼事呢?
沈嘉魚的傷口被他的力道弄的有些疼,忍不住抿起唇哼了聲,他瞧見她的動作,手下微微一頓,慢慢放緩了力道,一點點把藥給她塗抹勻了。
她等他塗好藥,默默地選了個稍遠點的地方坐下,主動問道:“我三叔…世子真的願意借綠蚺血給他?”
晏歸瀾眯眼瞧著她,壓著惱怒淡淡道:“過來。”
沈嘉魚一臉抗拒,他指尖點了點車中的小几:“綠蚺血你不想要了?”
她不甘願地挑了下細細的黛眉,這才慢吞吞地挪過去:“世子,其實我可以解釋的,唔…”
她話才說了一半,就被他拽過來,直接按在了馬車的絨毯上。
馬車裡墊了厚厚的絨毯,這般摔在上頭倒也不疼。但他將她的手腕壓過頭頂,他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臉頰,沈嘉魚心跳一下子劇烈起來,慌亂的眼睛都不敢眨,愕然道:“世子…”
晏歸瀾低頭看著她,氣息灼熱,盡數灑在她臉頰上:“不叫表兄了?”
沈嘉魚想說的終究是沒說出來,唇瓣已經被他貼住,不同於上回的淺嘗輒止,這回帶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硬,似要探究到底似的,他只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瓣,就用舌尖挑開雙唇,在裡面霸道地來回掃蕩,他似乎在品嚐什麼似的,還發出了曖昧的水聲。
沈嘉魚被他堵住的嘴唇,鼻尖和口中滿是忍冬花的香氣,她半個字都吐露不出來,只能發出幾聲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