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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
……
沈嘉魚這一聲口哨,直接穿透了低吟淺唱的灞河,引得河上和河岸處不少人都看了過來,河上幾個正在彈琴弄曲的書生給這一下嚇得目瞪口呆。
晏歸瀾坐在馬車裡,表情一下子變的難以形容,這小混蛋當著他的面還敢調戲旁的男人,當他是死人嗎?難道外面那些雞零狗碎的東西比他還好,她放著他在一邊不調戲,居然調戲別人男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亂七八糟想了一通什麼,沈嘉魚仗著自己醉酒,不管不顧地要探出身去,正要進行下一步調戲,晏歸瀾已經握住她的細腰,把她強行按回了車裡,重重在她腰上掐了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沈嘉魚有些不耐,迷離著雙眼推開他的手,嘴上還嘟嘟囔囔:“我這是不能一棵樹上吊死…藝高人膽大,我要重新撿起我當年的名聲了!”她被他掐的有些癢,不由輕哼了幾聲。
還敢撿起當年的名聲?她掙扎著要起身,被晏歸瀾毫不猶豫地鎮壓下來,她不高興地道:“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晏歸瀾還沒想好怎麼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只得先捏了捏她泛著淺淺桃粉的香腮:“我是你夫君。”
沈嘉魚這回反應倒是利落了,隱約記起眼前人是誰,呸了聲:“胡說,我還沒成婚,哪裡來的夫君?”
晏歸瀾取來乾淨的巾櫛幫她擦了擦臉,信口道:“便是沒成婚,我也是你的夫君,你已經親過抱過我了,難道還想另嫁他人?”
沈嘉魚撇了撇嘴,眸中仍泛著醉意,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不過那點力道在他看來不像是推拒,倒像是挑逗,兩隻手無意識地在他前胸亂摸,引得他呼吸都有些亂了。
她見推半天推不開,不高興地扁了扁嘴:“就算我親過抱過你,你也不是我夫君,那些都是你迫我的,要按照你的說法,我去大街上隨便親抱別人,他是不是也是我夫君…啊!”
她才把這番歪理掰扯到一半,臀上就捱了一下,雖然不疼,但酥酥麻麻的感覺十分怪異,引得她不由輕叫了聲。她長這麼大,就連鄭氏都不曾打過她屁股,她羞恥地蜷縮起腳趾,恨不得一腳踢過去。
晏歸瀾收回手,表情不善地瞧著她:“究竟誰是你夫君?”
沈嘉魚道:“反正不是你…哎呀!”才說完,屁屁上又捱了一下。
她被拍的面紅耳赤,不得不改了口:“你…是你是你成了吧!”
晏歸瀾捏著她的下巴:“下回還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