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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長大了更是如此。
裴驚蟄目光放肆地打量著她纖細嫋娜的腰線,握住她手臂逼著她轉過身,所謂地笑了笑:“這麼急著走做什麼?怕爺了,爺還有件事要問你。”
他的俊美里天然就帶了幾分邪氣,便是這般放肆地看哪個女子,也很難讓人生出惡感來,只會看得人臉紅心跳。
不過沈嘉魚顯然不在此列,又不想顯得自己怕他,板著臉道:“世子問吧。”
裴驚蟄歪了歪頭:“爺是輕薄你了還是調戲你了?怎麼總對我橫眉冷對的?”
沈嘉魚總不能跟他說因為你小時候給我帶來了沉重的心理陰影吧?!她不耐道:“沒有的事,世子多心了。”
裴驚蟄耐心終於告罄,欺身挨近了一步,這時身後有把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世子這般強迫女子,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能耐?”
裴驚蟄皺眉轉過頭,見晏星流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兩人身後,他養氣的功夫差了晏歸瀾不少,眉目頗是森冷,只差一點就要動手。
沈嘉魚趁著裴驚蟄分神的時候,迎面往他小腿處重重踹了一腳,然後一溜煙跑開了,也面露疑惑地看著晏星流。
裴驚蟄居然沒有生氣,低低笑罵了句:“小野貓。”
他倒也乾脆,見今天帶不走她,衝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看也不看晏星流一眼轉身便走了。
沈嘉魚對晏星流也沒有多少信任,狐疑地看著他:“好巧啊,二郎君也來這兒了?”
晏星流搖了搖頭,聲調還是淡淡的:“不巧,我是跟著你來的。”他見沈嘉魚臉色不愉,難得解釋:“我有話要跟你說。”
沈嘉魚愣了下,脫口道:“可是那些僕婦傳的閒話?二郎君放心,都是些閒言碎語,我不會傳出去的。”
晏星流居然笑了下:“你就算傳出去也無妨。”
這下換沈嘉魚表情古怪了,忍不住試探道:“那些僕婦說的倒是有鼻子有眼睛,可是郎君和四娘是盧夫人嫡出,全府皆知,真不知他們怎會說出這般無稽言語。”晏星流那種眼神始終讓她耿耿於懷,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晏星流面上又露出她熟悉的神色,看了她半晌,才起了個無關的話:“我兄長在兗州的事頗為順利。”
沈嘉魚果然忍不住豎起耳朵,他又慢慢道:“盧湄之事,我父親也很震怒,覺著此女並非良配,所以他為我長兄另選了一位淑佳慧敏,適出閣之齡的世家淑女,只等他回來就要開始談論婚事,那女子不光出身不遜於盧湄,品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