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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你如今見我沒用,便想借夫人的手殺我滅口!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這位也是個狠人,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栽到晏歸瀾頭上,晏歸瀾出手及時,一手攬過沈嘉魚,又隨手把赤狸砸了回去,她這回是徹底不能動了,趴在暗室的角落裡生死不知。
“這位可真是個能人。”沈嘉魚由衷佩服:“先想法挑撥你我,又狠得下心裝磨鏡勾搭我,臨了臨了還要往你身上扣一口大黑鍋,她當個細作真是屈才了。”
這哪是細作,分明是戲精啊!
晏歸瀾低頭認真看著她:“你不疑我?”
沈嘉魚茫然道:“我幹嘛要疑你?赤狸方才說的話漏洞百出,再說你幹嘛在自家弄一個細作呢?”
晏歸瀾垂下長睫,如美玉鐫刻的臉上多了幾分深邃:“我說的自不是赤狸,是流風。”他頓了下,淡淡道:“她死前不是和你說,他們這些身上刻有‘秀’字的細作皆出自世家嗎?”
“這你都能知道?神通廣大啊你。”沈嘉魚嘖嘖稱奇:“我從不曾疑過你,要是疑你,我還嫁給你幹嘛?流風的話我也得信吶,我又不是傻子。”
晏歸瀾神色一鬆,狹長眼裡盈滿笑意,他嗯了聲:“你是世上第一聰明之人。”
沈嘉魚難得被聰明人誇一回聰明,忍不住咧嘴嘿嘿笑了幾聲,笑完才想起來不能給他好臉,又忙把小臉繃的緊緊的,瞧得他忍俊不禁。
雖然她決定了要審問赤狸,但也不可能在府裡審,幸好晏歸瀾在江南道也有一處私宅,專門用來料理此事,沈嘉魚對這群身上帶‘秀’字的細作頗為關注,本想留下來看言豫審問的,還是晏歸瀾同她道:“這裡有我,你先回去歇著吧。”
言豫動手拷問一向血腥陰森,他不想再嚇著了她。
沈嘉魚被鬧騰了一天,確實有些累了,聞言點了點頭,毫不客氣地使喚他:“拷問出什麼訊息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晏歸瀾頷首應了,她這才坐上馬車回晏。本以為這事兒到這兒就算是了了,沒想到她剛進自己院子,琢玉就慌里慌張地跑過來:“夫人,飲玉被蕭二夫人押起來了,聽說現在正要打板子呢,您快去看看吧!”
飲玉琢玉打小跟她一起長大,情分自然不同尋常,沈嘉魚頭皮快炸了,一聽這話又是驚又是怒:“這又是怎麼回事?她又出什麼么蛾子?!”
琢玉想到蕭二夫人方才的跋扈,也氣的聲音發顫:“她說飲玉在上挑唆的內宅不寧,讓您聽信讒言,善妒不賢,在下又針對赤狸,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