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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
他說完還真就兩手搭在沈嘉魚腰上,不輕不重地按了起來,沈嘉魚本想開啟他作怪的大手,但發現他按的著實舒服,她就沒捨得推開,她抬起臉,認真地看著他:“你在河道那邊的時候,真的沒有懷疑過我給你下毒嗎?”
晏歸瀾捧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啄著:“沒有。”
沈嘉魚皺了皺鼻子,顯然不信,還煞有介事地分析:“要是我,瞧見那些書信和東西,心裡肯定會生疑的。”
晏歸瀾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下:“你倒是敢說。”他似笑非笑地道:“咱們夫妻倆有一個傻就夠了,我要是同你一樣傻,這日子可真就沒法過了。”
因他說沈嘉魚傻,肩膀上捱了一下,她歪了歪頭,又問道:“你就沒想過我是庶族派來的細作嗎?畢竟世家和庶族的糾葛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就是當朝也紛爭不斷,你這般放心娶了我,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晏歸瀾正狎暱地親吻著她的脖頸,聞言忍不住笑了:“我喜歡你…自信。”居然自信到覺著自己能當細作。
她皺眉正在消化這話,晏歸瀾又輕輕笑了:“若你真是細作,沒準把自己和庶族整個賣了都不知道。”
沈嘉魚這回聽懂了,‘啪’地又給他背上一巴掌,她猛地想起來一件事,忙支著身子坐起來:“對了,方才我見著宗室派來的蘇公公,他手裡拿著燕樂的玉佩,說燕樂已經被他們扣押住,以此威脅我幫私下朝廷傳遞訊息,燕樂真的被抓了?咱們該怎麼辦?”方才被衛留雲氣得不輕,她現在才想起這事兒來。
晏歸瀾知道她性子躁,怕她急火攻心,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忙,我這回來江南道也不是全無準備,燕樂和祖父那邊我都著人留意著了,要是燕樂真的出事,他們必然會寫信告訴我,如今京裡沒什麼動靜,他不過是詐一詐你。”他說完頓了下,怕她多心,便把皇上今日的設計都跟她細說了一遍。
沈嘉魚得了準信,這才終於鬆了口氣,又鄙夷道:“皇上未免也太下作,這般手段都能使得出來。”
晏歸瀾勾唇一笑,盡是嘲諷:“手段沒有下作不下作之分,只有成與不成。”
皇上其實做的也沒錯,他一向密不透風,裴驚蟄又慣常油鹽不進,兩人幾乎挑不出什麼弱處,皇上好不容易找到沈嘉魚這個兩人共同的軟肋,皇上不好生利用挑撥才奇怪,估計還要在心裡嘲笑他為色所迷,不堪大事。
他譏誚地笑了笑,又親了親她嬌嫩的耳垂。不管皇上怎麼興風作浪,他對這個小軟肋都甘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