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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突然瞧見了兩人,命屬下跟著,她怎麼死的怕是他都不知道。
晏歸瀾瞥了她一眼,突然伸出一指按在她唇上:“你確定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
沈嘉魚撥開他的手,慌忙道:“對了,我弟還在農莊裡,咱們快去救他!”
她說完一指沈燕樂所在的農莊方位,晏歸瀾立刻命人趕了過去,沈嘉魚急道:“咱們也一起過去吧!”
晏歸瀾少有跟她離的這樣近的時候,輕輕嗅聞著她長而密的捲髮香氣,聽她說話才一撥馬頭:“走吧。”
如今還是冬日,她被冷風一吹,面頰耳朵就發起紅來,晏歸瀾不著痕跡地瞧過去一眼,下意識地把她護的更緊,他不經意般問道:“冷嗎?”
沈嘉魚愣了下,顯然心思不在這上:“不冷。”
雖然現在她全無旖旎心思,但身上大半重量也靠在晏歸瀾身上,尤其是那身子柔軟中不失力道,讓他不覺蹙了蹙眉,少有的在避開和承受之間遊移不定。
幸好他也沒多少猶豫的時間,馬兒很快趕到了莊戶裡,這些刺客本就沒多少人,很快就被晏家護衛解決了,幸好沈燕樂只是被劃了幾下,身上沒什麼傷,他見著沈嘉魚,又是呲牙又是興奮:“姐,你怎麼這麼快就調來救兵了!”
這事兒沈嘉魚也有些疑惑,於是轉頭看向晏歸瀾,他淡淡道:“恰巧有事路過,先審問刺客吧。”
沈嘉魚這才想起正事來,急忙轉向那些被拿住的刺客,不料他們如此決然,雙唇重重一咬,腦袋一歪就死了,晏家護衛回報道:“殿下,他們咬破了嘴中早就藏好的毒囊,服下了毒藥,均都斃命了。”
姐弟倆臉色難看,沈嘉魚忽的想起什麼,一拍手道:“我記得還有一個年輕婦人也是幫兇,把她也找出來!”
這時晏家護衛手裡拎著一個女子屍體,只見她脖頸上一道深深刀痕:“沈娘子說的可是她?她也斃命了。”
這下姐弟倆的臉色徹底黑了,又似同時想到什麼似的,慌忙往後院跑過去,晏歸瀾一怔之下才跟過去,卻見一個面色鐵青的老婦人歪倒在床,脖子上還繫了一根腰帶樣的東西,看來也已經死透了。
姐弟倆臉色徹底沉鬱下來,還沒過多久,沈燕樂忽的眼神一動,拉著沈嘉魚指了指,就見被褥上深深刻了個‘秀’字,似乎在提醒著什麼。若這真是鍾娘留下的線索,難道她跟這幫刺客不是一夥的?母親的死真有隱情?
姐弟倆正在苦思,晏歸瀾已經淡淡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