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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滿意,聞言嘴角抽了抽,卻也沒糾纏此事:“流風在何處?”
晏歸瀾自然沒把流風安置在晏府裡,他又帶著眾人輾轉去了別院,不過流風只要求見沈嘉魚一人,幸好別院的地牢裡有暗室,沈穆便帶著兒子孫子去了暗室旁聽,讓沈嘉魚一人去見流風,而晏歸瀾不好參與沈家事,把四人送到此處便迴避了。
這處別院大抵是晏家專門用來做些陰私事的,這裡十分的清冷幽暗,沈嘉魚一下地牢內就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披風。
流風就靠在鐵鑄的欄杆旁邊,身上倒是沒添幾道新傷,但臉色憔悴的嚇人,也不知在地牢裡是怎麼受審的。晏歸瀾大概是怕嚇到她,還特地命人給流風換了身乾淨衣裳,即便如此,沈嘉魚看見那與死人無異的臉色時也驚了驚,不過她很快鎮定下來:“流風,我已經來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流風臉上已經有幾分瘋態,她把玩著自己髒兮兮的頭髮,瞧了沈嘉魚一眼,咯咯笑道:“原本我是沒這麼早暴露的,可惜我看上了裴世子,他又偏偏喜歡你,我對你起了殺心,這才早早地栽了跟頭。”
她之前嘴裡大概被塞了麻核,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不過笑的越發癲狂:“我師傅當年就叮囑過,什麼都能幹,獨獨不能對男人動心,否則就離死不遠了,現在想來師傅的話果然字字金玉。”
流風確實想要過她的命,這才讓沈嘉魚對她徹底生疑,她蹙了蹙眉,流風仍舊痴痴念叨著裴驚蟄的事兒,她聽得不耐,打斷道:“你要是還不招認,我只能讓晏世子幫著繼續拷問你了。”
流風聽到晏歸瀾的名號身子一顫,眼底爬上幾分畏懼,半晌她才慢慢撐著身子坐起來:“你母親之死和我無關,但我的確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母親身邊有個叫雪凝的侍女?”
沈嘉魚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雪凝是她母親的貼身侍婢,一向頗得信重,只是後來鄭氏被誣陷通姦之後,雪凝便不知所蹤了,她查訪過也了無音訊。
流風伸出腫脹的手指,慢慢拉下衣服,露出那個模糊不清的秀字:“她身上也有這麼個秀字,我們這樣的人出來辦事之前,身上隱秘部位都會烙下這麼一個字,尋常可以用藥水遮掩,只有情緒激動時才會顯露出來,我當時瞧見世子對你那麼好,心緒難平,所以這秀字便顯了出來。”
她又咯咯直笑,神色卻有些悲苦:“雪凝是我的妹子,我們年幼時一起被送進去受訓,一起為了任務蟄伏,直到你母親死之後,她預感自己定會被上邊兒滅口,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