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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正,值得信任。天嵐禪師剃度出家五十年,一直奉守戒律,謹慎小心,處事周全,所以才被主持選為藏經閣主事。這一次他隨同天龍禪師來參與公審,也是少林寺希望這一次公審能夠公正進行的一種努力。
“天嵐禪師和魏彪掌門會否放過我師兄?”看到他們,祖悲秋連忙問道。
“天嵐禪師一生時間都在力保藏經閣武訣經譜不被外人所窺。令師卻曾經七入少林寺,三闖藏經閣,偷走了羅漢伏虎拳經,你說他會放過鄭兄嗎?”風橫江咧著嘴說。
“白龍魏彪最恨的就是偷學別派武功的敗類,他當初就曾經參加過追捕牧天侯的緝兇盟,和牧天侯結的樑子比誰都多……”馮百歲連連搖頭。
正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越女,浣花和海南劍派的弟子們也從南門入鎮。這三派遠在天南,來不及增調高手前來,率領派中弟子的仍是洛陽會上的鎮擂官們。雖然越女宮的長老慕容妍恨不能把鄭東霆一腳踩死,但是海南和浣花劍派的童天奇和華超都對鄭東霆有些好感,這多少讓祖悲秋稍微放了點心。
“這下子七派中人賞懲各半,我師兄會不會被廢去武功,實在難料……”祖悲秋喃喃地說。
“唉,希望連師弟的殺關案子不要和鄭兄的犯禁案一樣吉凶不明,否則我都不知道要擔心誰才好。”馮百歲喃喃地說。此話一出,天山門人紛紛點頭,祖悲秋心中更增煩躁。
突然間,一個蚊蠅般細小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祖兄,我們已經在關中刑堂外埋伏妥當。今日入夜時分,到鍾南東麓刑堂圍牆東側正中找我們,主事會親自來給我們指示。聽明白了就點點頭。”
祖悲秋連忙微微一點頭。
空當夜初更,祖悲秋和一眾天山弟子在南山鎮找了一間客棧入住,等到其他人都已經入屋之後,他輕手輕腳地走出客棧,一個人向終南山東麓進發。南山鎮本就是個人口不多的小鎮,全靠做終南山上一群隱士的生意維持生計。一到晚上,無事可做,所有人都早早休息了。而從七大派八大家和五大幫趕來的武林人士這些日子在洛陽已經鬧得累了,所以也無人在這個小鎮上酗酒鬧事。整個小鎮街道空空蕩蕩,恍如鬼蜮。
祖悲秋雖然闖蕩江湖已經數月,但是一直都有人帶著他到處跑,獨自夜行的經驗這還是第一次。在鎮內因為還有數家的燈火照明,他還能夠強忍鎮定快步行走。等到出了鎮子,整個世界一下子陷入了濃厚的夜色之中。周圍的光亮彷彿一下子被抽空,無邊的黑暗泰山崩頹一般四面壓來,令他緊張得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