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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酒,卻只摸到一個空空如也的酒壺。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脆的掌聲突然從湘紅院的客廳裡傳來。祖悲秋和鄭東霆同時抬起頭來,卻看到圍在門前的天山弟子紛紛讓開一條去路,天山月俠連青顏手帶鐐銬,在幾名關中掌刑官的押解下,施施然走進了鄭東霆的房間。
刑堂囚犯的身份並沒有讓這位少年得意的月俠有任何頹色,反而愈顯得神清氣爽,看到他那永遠俊雅風流的模樣,鄭東霆一如既往地感到自慚形穢。他朝連青顏揚了揚手中的空酒壺,啞聲道:“連兄。”
“鄭兄!”連青顏朝他一拱手,落落大方地在他床前一坐,臉上現出興奮之色,“天星海雨兌酒飲,洗卻牽牛織女劫。一招盡破宗羲麟的關中劍法,一招完克風空寂的哀牢快劍,實在是令人拍案叫絕的佳構。鄭兄不愧為聖手門徒,對於夜落星河劍自有一番見解。連某受教了。”
連青顏的話猶如一杯烈酒,陡然間澆落在鄭東霆猝不及防的心田,令他渾身上下一陣熱辣辣的發麻,恨不得撕開胸襟,在黃沙曠野上發足飛奔,讓狂風吹散一身的陰鬱。
看到鄭東霆鬱鬱寡歡的模樣,連青顏這才恍然悟到自己言語間的唐突,連忙抱歉地說:“鄭兄,青顏失言了。”
鄭東霆苦笑一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連兄客氣,不必介懷。兄弟我醉酒失態,見笑了。”
聽到他黯然的口氣,連青顏更感愧疚,心中柔情一動,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掌,竟不忍讓開,只得由他繼續擺在那裡:“鄭兄,我來這裡是想邀你和我一起去觀擂,不知你是否賞光?”
鄭東霆這才大吃了一驚:“已經到了開擂的時候了?”
“可不是!”一旁的祖悲秋插進話頭,“師兄,你這一覺可從天光一直睡到了天黑。”他的話音剛落,一陣震天的歡呼聲已經透過湘紅院重重庭院,穿入了鄭東霆身處的客房之中,顯示著熱火朝天的洛陽擂已經開始。
鄭東霆扶著鼓脹欲裂的腦袋,思及方才那令他陰鬱難受的夢境,不由得頹唐地嘆了口氣:“對不起,連兄,今天我不想去了。”
“什麼!師兄,你不是說真正精彩的……”祖悲秋立時焦急地叫了起來。
“閉嘴,我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去就是不去。”說到這裡,鄭東霆一頭躺倒在床上,用枕頭矇住了頭。
“師兄……”祖悲秋還要說話,卻被連青顏一把按住肩頭,朝他擺了擺手。
“鄭兄身體不適,休息一下也好。”連青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