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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戴著沉重的金屬鐐銬,腿上的鐐銬與地牢的青石地面連線在一起,等閒無法輕易挪動。地牢的地面汙濁不堪,稻草縱橫,偶爾有一兩隻老鼠拖著長長的尾巴尖叫著從他大腿上爬過。
“呃……”就在祖悲秋忍不住想要尖叫的時候,在他對面一個黑漆漆的角落突然閃出一雙黃綠色眼睛,接著一口黃牙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閃爍出一絲陰森的光彩:“你……醒了?”一個沙啞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突然響起。
“是……是……”祖悲秋強繃著身子,不至於抖得過於劇烈,但是他的上下牙膛仍然忍不住打架,撞擊得他口舌生疼。
“聽人說你就是殺了洛家滿門數百口的中原雙兇之一?”對面那個活鬼一樣的囚犯用一種無法掩飾的興奮之情地問道。
“我是……”祖悲秋想說我是冤枉的,但是因為上下牙抖得太過劇烈,在他說話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痛得他頓時閉緊了嘴。
“幸會,幸會。”那活鬼一樣的囚犯嘿嘿陰笑了起來,“洛家作孽太多,活該有今天,真是活該有今天。”
“兄臺是為了何事被關押起來的?”祖悲秋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採花。”那囚犯淫笑著小聲道。
“採花?採花又有何錯?”祖悲秋心中一驚。
“哈哈,難道兄臺竟是同道中人!”那囚犯大喜。
“我雖不常常出外採花自娛,但是對於世間名花的喜愛想來和兄臺也不相軒輊。”祖悲秋此刻頓時感到對面的這位囚犯並不如剛開始看起來那麼可怕,反而有些親切。
“原來兄臺竟還是個愛花之人,真是興趣廣泛,前途遠大。”對面的囚犯黃綠色雙眼此刻射出了黃橙橙的精光,“不知什麼樣的名花能夠入得了兄臺的法眼。”
“說到名花,人們必談牡丹。”祖悲秋搖頭晃腦地說,“天香夜染衣,國色朝酣酒。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國色天香,唯有牡丹。”
“好,好,說得好!國色天香……名動京城……老子在這苦獄中困得太久,好一陣子沒有享用過洛陽牡丹的滋味,想來她們也想我想得緊……嘿嘿嘿。還……還有嗎?”
“桃花如何?豔之極矣,更何堪其妖?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輝光。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紫陌紅塵拂面來,無人不道看花回。”祖悲秋朗然吟道。
“好……好!桃花果是妖的緊,妖得我心癢難撓。”那囚犯語聲中有了些無法掩飾的顫抖。
“杏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