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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不會有去意。”祖悲秋深深地看著洛秋彤的美眸,顫聲道。
洛秋彤驚慌地躲開他炙烈的目光,顫聲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眼中怎會有去意。”
“你想要逃開我,不是嗎?”祖悲秋無精打采地抬起眼,看著屋頂,“只和我呆上一個晚上,你已經這麼想逃開了,當年你和我坐困祖園整整一年,那段日子定然折磨得你很慘。”
“悲秋,你重傷初愈,不……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我哪裡都不去,就在這裡陪你。”洛秋彤慌張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趁機把臉側將過去,竟是一眼都不敢再看面前的昔日夫君。此刻的祖悲秋雙眼似乎有著無堅不摧的穿透力,能把她的五臟六腑看得一清二楚。
“辛苦你了……”祖悲秋虛弱地說,將身子輕輕側到另一邊,不再看她。他語氣中辛酸無奈的諷刺令洛秋彤心頭顫抖,千頭萬緒一時之間紛至沓來,令她不能自已。
屋子中陷入一陣令人不快的沉默,祖悲秋和洛秋彤默默地坐在同一間屋中,卻找不到一個令他們自在的話題,只能無可奈何地閉著嘴。但是這殺人般的沉默卻更令人喘不過氣來。洛秋彤無法忍受地站起身,來到窗前,輕輕推開紙窗,晚春的晨風頓時吹進了房,令她精神一振。
“你師兄,鄭捕頭,他說是你救了他?”洛秋彤終於找到無關自己痛癢的話題,連忙如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不放。
“我那其實是自救,刺客先要殺的的確是他,若是他死了,我不會輕功,自然也活不了,所以我才替他擋了那一劍。”祖悲秋低聲道。
“你真聰明,那麼一瞬間竟然想到這許多關鍵。”洛秋彤微微一笑。
“這些倒是我事後突然想到的,當時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大概是我自己的求生之念堅強的緣故。”祖悲秋說到這裡,語氣中透出幾分得意。
“又或者,你只不過是擔心鄭捕頭的安危。”洛秋彤笑道,“你們男人真是彆扭,明明關心別人,卻總是要找到諸多說辭掩飾。鄭捕頭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師兄?他怎樣?”祖悲秋好奇地問道。
“你師兄抱著你發了瘋一樣衝進藥房,看著你的傷口驚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而且……他還哭得雙眼通紅。看到我還躲到一邊,偷偷擦眼淚。”洛秋彤掩嘴笑道。
“我師兄怎麼會哭?”祖悲秋忍不住翻轉過身,“他是個鐵打的漢子。當初我們被緝兇盟追殺的時候,他不知道為我擋了多少刀槍,從來沒見他眼裡蹦出過半滴眼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