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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哥,你這個英國公可以安心起園子,養花種草調教兒女,我們兩個卻一個要去雲南那種滿是瘴氣的地方,一個要去陝西吃沙子,就是為了給這個小子讓路?”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張軏平日裡見張輔發怒便消停了,可今天他就是想把事情鬧大,因而分毫不退,竟是又上前一步指著張越的鼻子說:“我胡說?咱們張家是什麼樣的門庭?父親是河間王,上頭三代全都封了公,為得著因為收容幾個自淨奴的事打發咱們哥倆去那麼遠的地方!大哥,你是國公,是你立下了功勞得了爵位,可你什麼時候庇護過我們這兩個弟弟?你一心一意只知道栽培張越,可他幫了你什麼?為了給他讓路,你連中軍都督府的都督都不做了,連兵權也不要了,可就是這樣,依舊還是有人要尋你的不是,尋我們的不是!”
饒是張輔在將士面前素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築京觀殺將立軍法,縱使面前濺血也是面不改色,此時卻被氣得臉色發青。見張越要說話,他一個眼神將其制止,又揮手趕了那個小廝出去,待到大門關上,他這才冷冷看著面前兩個份屬血緣至親的弟弟。
“說完了沒有?”
見張軏恨恨住口,他又看著張輗。後者卻是沒有張軏那麼大的膽子,被那冷冰冰的目光一掃,到了嘴邊的話也吞了回去。這時候,張輔方才淡淡地說道:“既是你們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今天我就教教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讓路,什麼是退路!”
“你們說我是為了張越,方才辭了中軍都督府的都督,沒錯,這是一個緣由,但你們別忘了,我在軍中多年,曾經統帥過大軍南征,也曾經管帶右掖從太宗皇帝北征,經我的手提拔上來的軍官,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如今大多數都是三四品的高官!再加上父親當初在軍中的威信,說那些五六品的世襲軍官有三分之一出自咱們家也不為過!久握兵權,危機不可測,這道理你們兩個四十開外的人居然不明白?”
見張輗還有些茫然,張軏的臉色卻一下子變了,他又冷笑道:“還有,人貴有自知之明,就憑你們還有家裡斌哥瑾哥那幾個的德行,在朝堂上說一百句話,可有越哥說一句話管用?我栽培他,那也要他值得栽培,你們家裡那幾個孩子,我不曾替他們延請過老師,不曾讓家將去教導他們武藝,不曾給他們安排好軍中的路子?可他們自己都幹了些什麼!一個在我病了的時候白日宣淫,結果讓太宗皇帝一頓板子險些打死,一個成日裡無所事事,倒是會和那些勳貴子弟一塊鬥雞遛狗!張家要是靠他們這樣兒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