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魚湯麵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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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騎腳踏車,冬麥在後面提著桶,那些工具全都架在腳踏車大梁上。
大晚上,迎著風,風吹著沈烈的短髮。
沈烈之前剛回家時那種板寸頭,看著特土匪,現在是普通短髮了,冬麥看著風把沈烈的短髮掀起,那短髮便逆著朦朧的月光飛揚著散開,根根分明,每一根都暈染了一圈月輝。
“你冷嗎?”冬麥突然開口問,她身上還穿著沈烈的大衣,特別暖和。
“好像有點冷,”沈烈聲音清朗含笑。
“那我把你大衣還給你,我不冷了。”
“冷得我都要出汗了!”說著,沈烈抬手,擦了一把,於是冬麥藉著月光,果然看到,他髮根那裡,隱約有潮意。
她便有些愧疚了:“要不我騎一會?”
沈烈:“你騎車,帶著我?”
冬麥想了想:“也可以,我力氣挺大的,我能帶得動你。”
沈烈便笑了:“我如果指望著你騎車帶我,那得走到明天了。”
冬麥便不說話了。
她本來心裡對他存著惱,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領他情,但不得不說,他這個人是真好,幫了自己大忙。
他為什麼幫自己,因為他善良正直樂於助人?
此時夜風拂動,明月高懸,清冽寒意掃在臉上,冬麥靜默地坐在腳踏車後座,聽他騎車時發出的呼吸聲,一下下的。
這讓她突然想起,那一天,他喝醉了,呼吸也是像現在這麼重。
她想了想,終於問:“那天……我好像咬了你,沒事了吧?”
沈烈:“傷是好了,不過牙印子還在。”
冬麥:“你抹藥了嗎?怎麼會留印子?”
沈烈:“你咬得那麼深,抹藥也白搭,留下印了,估計這輩子都消不掉了。”
冬麥徹底愧疚了,雖然他是一個男人,身上有個印子什麼的也無所謂,但是總歸是自己咬的。
沈烈:“怎麼沒聲了?愧疚呢?”
冬麥有些艱難地道:“早知道不咬你了……”
沈烈卻笑了;“我皮厚肉糙,咬就咬了,留下印子也沒什麼,我又不是小姑娘。”
冬麥卻還是不說話,她之前對沈烈有氣,現在沒了。
自己當時就是對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望,才會生氣的吧,當時又在氣頭上…其實不去想那些,平心而論,沈烈這個人確實不錯。
正想著,沈烈卻突然說:“你要聽歌嗎?”